很快,几个衙役便带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家伙走了过来,吴祥一看,正是之前伏击失败,被自己赶出家门的那几个货色!
“这是……”吴祥指着那几人问道。
黄捕头不咸不淡的说道:“吴员外,昨日这伙人在十八里铺意图拦路抢劫刘祥林的一辆运送麻丝的驴车。”
说话间,祥子也怯生生的走到了前方。
随后,黄捕头接着说道:“当时若非,赵家大小姐正好路过,出手相助,这刘祥林的车不仅会遭劫,就是他本人也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正准备找他们呢,结果却正好在你家门口碰到。”
“不知,这几人和你家有什么关系?”
黄捕头说这些话的时候,吴祥早就把他骂了千遍万遍。
“狗东西,之前拿我银两布匹的时候,一个个都恭敬的很,如今你们这些家伙,竟倒向了刘凌那边!真是一群墙头草。”
“妈的,等我料理了刘凌,再慢慢收拾你们!”
虽说心中怒火滔天,但他脸上依旧面带笑容。
“黄捕头我正想和您说这个事呢!这几个人之前确实是我家的下人,但我早就看出他们心怀不轨,所以,他们昨日已经被我逐出家门!”
此话一出,吴祥自以为能够将自己的事情撇清。
但他却忽略了一点,那便是,他已经将这些狗腿子逐出家门了,而且还是撕破脸的那种。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我们凭什么还要替你背黑锅?
于是,吴祥话音刚落,那群狗腿子便争相说道:“黄捕头,我们就是奉了吴员外的命令,才去抢劫的!”
“他可是主犯,您要抓就要连他一块抓了!”
“对,我们都是听从他的,命令才去抓人的!要抓连他一块抓!”
众人,虽然被衙役们压着,但嘴却没堵上,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善茬,而拦路抢劫在大周律令里面又是大罪。
搞不好要充军发配的,既然如此,那他们索性便直接将这个员外也拖下水。
这样自己即成了从犯,能够减轻罪责,又能够立功。
退一万步说,就是真的充军发配了,路上也能多个作伴的,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看着曾经如哈巴狗一般,匍匐在自己脚下讨饭吃的狗腿子,如今开始反咬自己,吴祥恨不得抢过黄捕头的刀来,一人给他们一刀。
然而,愤怒归愤怒,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在这里与之打口水仗,显然不是什么上策,最好的办法便是抓一个替死鬼出来,先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然后再慢慢收拾他们。
于是,吴祥的目光随即便盯上了管家。
“白管家!怎么回事?这些下人可都是你管的,他们去拦路抢劫,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