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居大吼,“公司是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王国,我不可以轻易放弃的。”
花井讥讽,“这个王国是吸别人的血养大的……”武居大怒上前打了花井的耳光,“我的生意都是正当行为,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只有懦弱的人才会输,失败者只能怪自己不好。”
花井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
安纳金也回忆起花井的手腕上有白色痕迹,那是游水装置留下来的。
直子曾经告诉过自己,花井曾经有个叫做昌作的弟弟在4年前死了,花井的父母好像也是因为生意失败自杀死的,所以花井在这个世上其实已经没有至亲的人了。
花井发现武居社长准备的钱,大多数都是用报纸充数的,“你以为他们会上当吗?”
武居低头,“不要再说了,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
花井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就随着武居一起坐车出发,前去交付赎金。
安纳金开车随后悄悄跟了上去,安纳金已经确定了花井亚希子就是幕后的绑匪,因为只有她知道警察的所有布置,以及武居社长手中的现金数目,她手腕上留着戴潜水手表的印子,也是最好的证明。
武居和花井开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在一间仓库等了一会儿后,武居社长奇怪为什么绑匪还没有来呢?
花井优雅地冷笑,“其实早就来了。”
然后一把将武居推到了仓库里面,武居社长跌倒在地,“八嘎,好痛,你在干什么啊,你这个笨蛋,我的脚都扭伤了。”
花井恨恨地说,“这能跟我全家的伤痛比较吗?你不记得这里了吗?这是我父亲当年的工厂,就当做是你并购公司的报应吧。”
武居大惊失色,“什么?难道你是……”
花井说出了真相,花井亚希子的父亲被武居胜彦社长当年弄得工厂破产,全家自杀,她的弟弟昌作也因此而死,花井当时在念大学,只好让亲戚收养,改名换姓,进入武居的公司就是为了报仇。
因此她与直子串通假装绑架来试探其父的心意。
花井将报纸假钞堆到武居社长身前,“我一直这么想,如果你还爱着直子就会为她准备赎金,那么我就看在直子的面上,放弃报仇。但是……”武居社长大骇,“花井,你要干什么啊?”
花井走到汽油桶前,“我要你死。”
原来她欲用假币点火杀死武居胜彦报仇。
武居社长惊慌失措,“等等,不要啊花井,如果你要钱的话我给你就是,快点停止。”
这时,花井准备点火了,“快住手啊,花井小姐,那种人他根本不配你杀!”
安纳金冲进来阻止了她,抢过了她手中的火机,武居胜彦急忙呼救。
花井怒火冲天,“可是他也不配活着。”
安纳金说道,“难道你也要让直子有你这样的想法吗?”
“花井,武居社长毕竟是直子的爸爸,失去亲人的痛苦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父女之间依然是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啊,你今天要真这么做了,以后怎么去面对直子呢?”
花井跌坐在地,上前抱住安纳金放声大哭,安纳金感受到了花井温柔的软胸轻轻地挤压,鼻血差点流出来。
将神念发出弄昏武居。
安纳金轻轻伸手,搂住了花井亚希子的身子,花井亚希子皱了皱眉头,“安纳金,请你自重……如果你敢不规矩,我可就不客气呢……”
“不客气?哈哈哈……我就想你对我不客气……”安纳金说道这里,忽然一把拉住花井亚希子的手,将她拦腰抱起来,
“啊!安纳金,你想干什么?!”花井亚希子没想到安纳金居然敢这样对她,她立刻开始了激烈的反抗。
“哈哈哈……我要你做老子的女人……”安纳金却不管这么多,进入房间,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啊……安纳金不压迫……你放开我!”
花井亚希子又惊又怒,她万万想不到安纳金居然会这么大胆,此时的她奋力挣扎,希望挣脱安纳金的魔掌。
可是安纳金的力气大她何止数倍?
此时他双手齐出,飞快的脱着花井亚希子一件件的衣服,看到花井亚希子完美香嫩的胴体在自己的胯下慢慢展现出来,安纳金登时血脉膨胀,他呼呼喘气,低声道:“亚希子,日后……你就不再是个单身女性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心爱的女人,让我来安慰你,满足你,让你享受到女人应得的快乐!”
“嘶嘶”声中,花井亚希子最后的白色胸罩和内裤,也被荣少谈彻底地撕扯下来,花井亚希子羞得俏脸大红,捂着脸蛋儿,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不断地说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