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嘻嘻一笑看了看另一名卫兵,两个人把嘴凑到巴斯耳边,把他們的妙策说了出来,巴斯一边听着一边微笑,到最后干脆大笑起来:“妳們两个臭小子,这个方法好,不过妳們也太缺德了,就照妳們的法子办,这事可交给妳們喽,办不好,要妳們的命!不过记得自己的嘴巴要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两名卫兵不断的点头。
在情报部的一个地下审讯室里,肖思光被绑在一个木架上,这个架子有点象杀牛杀马用的。肖思光四肢悬空分别吊在四个铁环上,一盆冷水迎面浇来,昏迷的他一下惊醒过来,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名卫兵,惊讶之色顿去,露出一丝喜悦:“两位兄弟,记得我吗,我是肖思光。”
卫兵向他点点头,还往他嘴里塞了一支香烟:“肖大哥,我們兄弟怎么会把妳忘记,放心吧,我們是来专程放妳走的。”原来这两名卫兵正是近卫集团军大院门前负责守卫工作的士兵,肖思光可没少给他們送东西。
肖思光一听大喜:“真的吗,真的放我走,谢谢兄弟,谢谢妳們!”一名卫兵微笑着看着他:“等一会我們把该处理的事做完,妳就可以走了。”说完他拍了拍手,审讯室的门一开,走进一个头发胡白的老头,不过奇怪的是这个老头下巴上竟然连一点胡须都没有。
老头向两名卫兵一躬身:“两位长官,老奴准备好了。”卫兵点点头:“那就麻烦妳了,听说妳手上的功夫整个皇城里都是一流的,这可是我們的好兄弟,妳要给他做得漂亮点。”老头一笑:“您二位尽管放心好了,老奴给1000多个公公做过,这个不算什么。”说完老头把箱子打开,拿出应用之物,然后在肖思光身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第五卷第十一章号令西京
更新时间2006…3…157:26:00字数:0
肖思光一看大惊失色:“妳們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不是要放我吗,快放了我!”卫名嘻笑的说道:“放心,会放妳的。”老头拿出一包药,用药冲了一杯水:“麻烦长官让他把这麻药喝了,保准一点都不疼。”
卫兵一挥手:“麻药,用不着,肖大哥是铁铮铮的男子汉,用麻药那是侮辱他,这样就行。”老头赶紧把麻药收起来:“不用就不用,我老头子到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两名卫兵转身出门,审讯室里只留下吊在环上的肖思光和那个年迈的老头,不一会就听得屋里一声惨叫,随后又恢复了平静。约莫过了半个钟头,老头推门出来,看到门口的卫兵不住的摇头:“哎!真不中用,一下就晕过去了,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两名卫兵扑哧笑出了声。
卫兵把肖思光扔到情报部的监狱,吩咐看守:“这小子妳們要好好照顾,过半个月他的伤好了,就把他的左腿打断,再过半个月把他的右腿打断,半年后把他放了。”
卫兵把事办好之后回复了巴斯,巴斯美滋滋的想象着肖思光现在的样子,把这两名卫兵提升为排长。巴斯赶到元首办公室,把对肖思光的处理通知了元首,元首大喜,夸奖他办事得力。
当我听到肖思光这样一个结局时,心里总算痛快了一点,在一旁不住发笑的刘爽说道:“元首,我看这样还不够,不如我吩咐手下,让肖思光这小子只能在帝都要饭,就是不能让他离开帝都。”
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不过肖思光这个人已经不值得我再去为他费神,我对刘爽说道:“这些事妳看着办就行了,我还要处理政务。”刘爽点点头想要出去,不过身子刚转过去,又转了回来,我看看他问道:“还有什么事吗?”刘爽犹豫了一下,脸上泛起尴尬之色:“元首,请您治罪!”
我哦了一声,把身子靠在椅子上看着刘爽:“堂堂刘大部长向我请罪,我可担当不起,说来听听。”刘爽一脸正色:“南宫家的事,是我命令处理的,没得到您的批准,我太过擅作主张。”
我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我的手指又习惯性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嗒,嗒……”每一声清脆的响声都让刘爽的心里压力增加一分,刘爽的汗滴滴嗒嗒的向下流个不停。
我突然大笑起来,不过笑声又瞬间止住:“既然妳帮我处理了,那我省了一份心,南宫清风既然死了,我是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去惩罚活着的人。”刘爽听我这么一说心才放下。
刘爽刚要出去,我又把他叫住:“小爽子,妳是我的好兄弟,有的事妳帮我拿主意就行,不过最好事先让我知道,妳说呢……”刘爽不住的点头,我亲自把刘爽送出门,我回到办公室径直走到窗口,我点起一支烟,看着窗外刘爽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开始考虑帝国接下来要进行的工作。
巴斯的办公室里一个上校军官站在巴斯面前,巴斯正在看手里的一封信,巴斯问道:“妳就是为了这封信回来的吗?”上校回答道:“是,这是那位夫人的信,说事关紧急,所以我中途返回,没想到姓肖的把我扣了起来。”
巴斯把信重新封好,郑重的说道:“幸好我从肖思光那里搜到了这封信,不然妳还在监狱里啃窝头呢,妳办事太不小心,怎么不先通报我,独擅其事。”上校低着头:“元缨记住了,以后不会自作主张,不过师长,这信怎么办,还要不要送给元首?”
巴斯考虑了一下:“事情都过去了,元首好不容易振作起来,不要为这件事再起风波,妳先回去,把嘴闭得紧点。”诸葛元缨立了个正转身出去。巴斯把信小心的收藏在办公室的暗格里,他心里想着:“虽然这封信失去了意义,不过它仍有存在的价值,说不定以后会成为救命的法宝。”没人知道巴斯想要救谁的命,也许是他自己,也许是别人。
西安的老皇城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元顺帝端坐在大殿上,文武百官位列两旁。武官中走出一位,倒身下拜:“陛下,民匪三路大军直逼渭南、泾阳、高商三地,三地守军截截败退,民匪随时可能包围西安,望请陛下早定应对之策。”
元顺帝一听身子就是一振,他再也摆不出那副威武的架势:“乌拉吉,民匪怎么来得这么快,朕还没准备好,他們怎么就来了?”乌拉吉正是乌干巴托尔的父亲。
元顺帝此语一出,气坏了大丞相托托,他心里想:“陛下,民匪怎么会给我們喘息之机,您也太天真了。”元顺帝向下俯视:“丞相,我大元还有多少兵马,能否与敌一战?”
托托出班施礼:“渭南、泾阳、高商三地8万兵士看来无法回援‘京师’,京师只有皇城护卫军3万,普通兵勇2万。”元顺帝一听接着问道:“那民匪有多少兵马?”乌拉吉代替托托回答:“民匪三路大军共有百万之众!”
元顺帝一听身子重重的靠在龙椅上,眼前浮现出自己被包围在万军当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情景。过了好半天元顺帝才缓过这口气来,常年生活在酒色当中的他,说话都失去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众位爱卿,可有对策?”
元顺帝一连问了三遍,殿下也无人回答,最后他不得不从龙书案后转出,走下台阶来到托托面前:“丞相,可以良策?”托托苦笑着摇摇头:“陛下,我大元的将士已无再战之心,就算老夫亲自出战,也是枉然啊!”
元顺帝看着托托:“丞相,难道我大元的将士,都人人自危不成?”托托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士无再战之心,纵有百万也必败无疑,京师所剩的5万兵士,其中我蒙古士兵不到一半,其它皆是乌合之众。不过请陛下放心,老臣就是拼得一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