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是怎样看待的,这样的争斗。”
“看待吗?如果让我这样目光短浅的女人来评价,不论是小小的见回组与新选组的争斗,还是德川幕府同尊王攘夷的维新人士,又或者是洋人同日本这个国家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如同笑话。”
“笑话……”七实对这样的乱世没有实感,她的灵魂深处所铭刻的是一个更加鲜明,一百多年后的时代,所以在这里无论怎样悲伤欢喜,甚至是有了所爱之人,尊敬之人,但她始终无法干脆地接受现有的事物,说不定自己还在做着能够回去的梦?
“是笑话呀,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却还是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幻想着说不定再努力些就能够换到对自己有益的结局,所以一次又一次掀起战争……古今中外估计很少有人不会这样。”
“多么愚蠢。”
明知面前是火焰却还如同飞蛾前赴后继投身红莲然后化为飞灰,除了愚蠢七实恐怕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这就是人类呀……我鹰乃宫心爱和你朝仓七实,都是人类呀。”
我们不论身处什么时代,什么次元,都是人类。
人类的斗争永远都是在斗争之中终止,不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的地步谁也不会好好坐下来去接受那个最初就知道的结局。
七实踏出了右脚后向前再一步踏出了左脚。
“?!左脚?”山南敬助不禁出声,七实是拔刀术的架势为何会踏出左脚,在场的人都是浸淫剑道多年的剑术家不可能不知道有关拔刀术的常识。
通常,使用拔刀术之人为了防止自己的刀伤到自己腿部都会出右步而不是出左步。
而且,这是多余的动作。
为何在这样的对决之中朝仓七实会有多余的动作?
早在七实踏出右脚的一瞬间信女也已经出招,她是女性力量上有先天的劣势所以和七实同样是个靠着速度与灵敏制胜的剑客。
所以,七实的刀慢了。
无可否认,神速的飞天御剑流因为这多于的一步慢了。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
……
“鹰乃宫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
结香现在还不到能回新选组的时候,所以心爱安排了京一暂时保护她的安全。
现在鹰乃宫京一同雾切结香走在通往京都城附近的村庄的路上。
“……”
男子一言不发走在前面,纵使雾切结香姿色绝代却也不多看上几眼就好像是不会言语的石像。
结香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大概了解了这个男人的性格,所以她问话的时候也没指望可以得到答案就是了。
不管路上的土灰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鞋子,结香都紧跟在京一的背后没有落下半步。之后又走了很久直到她感到自己双脚酸痛难忍时京一才终于停下。
“到了。”他说。
目的地是个平淡无奇的人家。
然后京一便上前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左右的妇女,她向京一鞠了躬然后说了些什么似乎是认识他的。
然后妇女在邀请京一到屋里去坐时发现了站在他身后的结香。
“这位小姐是。”妇女看见了结香后有些发愣是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她的脸,但却在半空中停住然后尴尬地笑着问结香的身份。
“她和我一样是鹰乃宫的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