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快感让苏晚晚大脑有片刻的涣散,激烈忘我的交欢停止,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不仅下体火辣辣的痛,连身上那些被厉狂澜吻过的地方也疼得厉害。
她微微昂首,被锁骨和胸前斑驳的紫痕差点吓昏过去。
呜呜,这人是属拔火罐的吗!
不等她气喘匀,某处又抵上了一根滚烫炙热。
苏晚晚咽了咽口水,害怕极了,撑着身子往后缩了缩,嗓子干哑的不成样子。
“别不要”
“姐姐,我还硬着,疼。”厉狂澜像只可怜的小狗狗,探出舌尖,在她脸颊上舔,喘着粗气,狭长的眼尾绯红浓丽。
苏晚晚欲哭无泪,“可可我也疼啊。”
下身跟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痛。
“涂了药姐姐不疼了,我们继续做,好不好?”
许是小屁孩湿漉蒙着水雾的红眸太惹人疼惜,又许是她被色相蒙了心,苏晚晚竟然在他的这种要求下,点了头。
答应后,她立马后悔了。
这下这场稀里糊涂的男欢女爱,彻底成为两厢情愿了。
厉狂澜耷拉着的眼尾立马飞扬起来,妖冶的红眸亮得惊人。
见他这么开心,苏晚晚心底的那些不情愿散了散,算了,木已成舟,随他去吧。
她闷闷道:“你在哪找的药啊?今天回来这么晚,敢情是在计划怎么把我骗到手啊?”
厉狂澜在她红润的唇边吻了吻,同样哑着的嗓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过了洞房花烛夜,姐姐就是我的娘子了,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那沉朝生有的,阿澜也有。阿澜可以把性命交给姐姐,可他不能。”
厉狂澜握住她的手心,搁在自己肌理分明坚硬滚烫的胸前,“我是耍了些手段,做之前我也有想过,姐姐宁死不从变出一把匕首插进来。”
“可我不怕,只要能得到姐姐,和姐姐在一起。哪怕只有须臾,阿澜也甘之如饴。”
矫健有力的心跳,将苏晚晚灼得仓皇收手。
她倒真没想到,他竟情深至此。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随后是红烛火星子炸裂的噼啪声。
厉狂澜摸了下她的脸,依旧温温柔柔,“姐姐再忍一忍,阿澜这就给你上药。”
他跪坐回原本的位置,手心多了罐药膏。
开盖盒盖的啪嗒声,昭示着他还在忙碌,下一秒对方滚烫的指抚了上来。
苏晚晚脸色爆红,结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她修为高深,药力散尽后,身上除了疼,什么变化也没有。涂药这点小事,可以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