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老屋这里呆的久了,花期总觉得自己应该活动活动身子骨了,而这个事情,简直就是想要睡觉的时候有人送枕头啊。
想着,就看到花期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充满着兴奋好激动,她望着默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既然他们想玩大的,我们就陪他们玩儿……”
说话间,花期眼里的星光熠熠,甚至夺目。
见花期眼里的闪耀,夜默城琥珀色的眼眸隐动了几下,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片刻,才问道:“你觉得会是谁?”
花期坐在他的膝盖上,听着他的问话,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是心里早已经心静如命,她一笑,脸上露出几分冷意:“不管是谁,伤害花家的人,就是不行……”
花期在外人面前伪装的很好,知道她追了何悠扬三个月的不外乎是自家人,还能有谁?
想着,一丝幽光从花期的眼底闪过……
……
这而与此同时,a市城南。
earl伯爵酒吧,这个时候还未步入夜晚,客流量并不是很多。
店里播放着非常别致的爵士乐,这个时候来这里的人并不是纯粹地为了喝酒,更多的是点一杯咖啡,坐在窗边,为了享受一份清静。
earl是sail集团下唯一一个开幕的时候,由夜默城这个总裁亲口致辞的,而如今,全城都在传夜默城之死等不解之谜,再加上今天早上牵出夜默城和某官二代的特大八卦新闻,在这里寻求问答的人也就更加多了,为了不影响以后正常的营业,earl的店长特意在这几天对外关门谢客,只接待一些比较特殊的贵客。
earl某个包厢。
earl的隔音向来做的很好,整个包房里噪音很大,充斥着各种摇滚乐。
而在如此嘈杂的音乐声中,一个与周边氛围格格不入,身穿白色的西装,面容清俊的男人则是静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纯牛奶,手指一下又一下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拍打着手里的玻璃杯,不知道在默默地等待着什么。
整个人房间很暗淡,只有辅助灯在墙壁上微弱的闪烁着。
他也没等很久,不过十来分钟,门口响起两声敲门声,随后,一个女人款款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简约的时尚套装,大大的波浪卷发被很有型地披在身后,时尚又不失质感。脚下踩着不高不低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平稳而有力度。
在感觉到屋内的昏暗,以及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女人有些不舒服地蹙了蹙眉,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她的目光在包厢里循环了一下,在看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微微一顿,随后,才抿唇走了过去。
见男人在看到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女人的眼里上过一丝不悦,将包厢里的音乐关掉,她毫不客气地坐到了男人对面,在打量了这个男人半响之后,才开口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何公子,你觉得约你的未婚妻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她脸上噙着一如既往淡淡柔柔的笑意,但是眼里却是透着一丝冰冷。
听着女人的声音,何悠扬的目光从热牛奶上移开,他抬眸看着对面打扮精致,和前段时间判若两人的女人,脸上扬起一丝温润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里更加透着一股精明:“花小姐,几日不见,倒是刮目相看。”
前段时间他到过花家几次,也见过花雅,那个时候花雅虽然长相甜美动人,但是并没有特别,最多只能算得上温柔恬静,在花家其他人的光芒下,是很容易被忽略的类型。
而今日,这个女人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那张脸依旧是那张脸,但是气场却完全变了,隐隐中透着几分尖锐和锋芒。
“那是自然。”花雅冷冷地一笑,对于何悠扬的“夸奖”并不算特别感冒。
她和何悠扬与其说是未婚夫妻,还不如说是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两个人的婚姻纯属是联姻的关系,不待任何感情。
所以,存在利益关系的两个人,说话并需要多大客气。
如果她没有发现她本以为幸福美好的家庭其实早已经支离破碎,或许,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一个被蒙在骨子里,只懂得偶尔和花期争风吃醋的傻女人吧。
想到母亲那个时候对她的狠意,想到原来她的存在并不受人欢迎,甚至那么多年,她以为她在花家不被家人那么器重,只是因为母亲的品行还有花期的存在,可是,没有想到,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她的存在在告诉所有花家的人,当年的那个错误。
她和“那个人”合作,她和对方交换条件,对方帮她查出了当年的事情,一想到那个查出来的真相,昏暗的灯光下,花雅画着淡妆的眸里闪过一丝狠意。
什么叫做全部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