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的内心绝对是被对方雷得外焦内嫩了。
就在对方以为花旗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花期却是忽然微微一笑,很是淡定地回答道:“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默默是处男……
脑海里各种抽搐中……
花期这么多年来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她终于了解夜姨天天担惊受怕就怕儿子是0的心情了……
可是一想起可能会有一个女人或者男人要剥夺夜默城,花期直接将这个想法扼杀掉了,一直处男就处男,当和尚她也不在乎。
花期一向做人都不是很厚道的。
对方听到花期的回答一愣,半响,才情真意切地回答道:“小姐,你们国家有句这样的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加油,尽情的扑到他,蹂躏他。”
说完,还不带花期说话,便将电话挂断。
另外一头,a市的机场,从意大利到a市的航班刚抵达不久,一个充满贵气的男子从机场大厅走出,面目清俊,那张充满欧洲气息的脸蛋在人来人往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却是毫不在意。
他将刚挂掉的手机递给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讲道:“阿布,这次a市真是来对了。”
……
夜默城刚走出来,便看见花期正湿着头发,用那对潋滟无双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都说刚出浴的女人充满着蛊惑人心的诱惑,但是这句话说在夜默城身上依旧如此。
夜默城身上散漫地披着裕袍,腰带没有扎紧,依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皮肤,刚出浴的人总带着醉人心弦的清新感。虽然有浴袍掩饰,但还是能看出男人的身材匀称,长期的锻炼并没有使他拥有让人看了难以接受的肌肉,而是比例和谐中蕴藏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着迷内敛和沉稳。
这具颀长的身影,总有几分逼人的气势,像是大雨磅礴中屹立不倒的青松,如此强大和坚毅。
花期荡漾的眼眸里波光粼粼,细细打量着他。
内心悱愎:这若是被哪个女人看见了,扑上去,默默这个没经验的会不会受得了?
想着想着,内心竟然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一想起有别的人可以摸他,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侵犯的感觉。
占有欲万恶啊。
不仅仅男人的占有欲旺盛,女人的一旦被挖掘出来,更是青出于蓝甚于蓝了
夜默城走了过去,从柜子里拿出电风吹,帮花期吹着头发。
花期的头发天生微卷,绒绒的,软软的,披散下来,总像是细水长流的布景,夜默城帮花期将头发吹完之后,将花期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进来,将花期抱在怀里。
话说,从小到大,两个人能就是这么过来的。
那以后呢?
当身边的这个人忽然属于另外一个人,那会是怎么样子?
因为大姨妈问候,花期的手脚一般都比较冰凉,夜默城将花期的手裹进自己的大掌里,绵绵的温度沁入心田。
花期这里思绪万千,夜默城想着自己看到的何悠扬,以及给他打了数通电话的叶念,脑海里更是一步步在删选计划。
要把接近亲情的感情变为爱情,这项工作可比掌控mafia和sail还要艰难。
夜默城这个人,凡是决定了的事情,就容不得改变。
就在花期和夜默城即将入眠的时候,忽然,套房的门被人狠狠地撞了开来。
“花小七……”
一声怒吼直接要掀屋瓦了。
门一开,花不问就冲了进来,话说,整个sail酒店,就这间房间没有搜查过了。
然后,跟着冲进来的众人在看见躺在床上正安眠的两个人时,顿时,每个人感觉一阵冷风从背脊吹过。
以后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