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不好的面包车上,有些颠簸。舒萋鴀鴀
后备箱中,一个巨型的塑料麻袋被装在里面。
花期被装在垃圾袋里,那双透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和双手被绑住,嘴角勾起一丝轻嘲。
是海盗结。
国际犯罪历史里绑架最经常用的系法。
越是挣扎越是难挣脱开来,反而会更紧。
她的双手熟练的一勾,绑住她的细绳就散了开来。
她刚要将自己脚上的细绳松开,就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想了想,她立马停住手中的动作,将绳子又绑了回去,如同死鱼一样的瘫倒在那里,吱呀的一声,后车厢被打开,一个旋转,自己被人扛在了肩膀。
腹部被坚硬的肩头挺着,早上吃的东西差点被顶出来,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她几乎想要爆粗口。
“醒了没有?”隔着麻袋,一个清越的男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花期抿着嘴,没有说话。
她几乎回到了五岁以前,那个时候才会被人扛在肩膀上当货物。
死变态。
“没醒?你再装?”那个男音轻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啪的一巴掌拍在了花期挺翘的屁股上。
尼玛。
“碰——”
花期刚要开口骂人,一阵颠覆,自己就被那个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摔在了地上。
“喂,女人,要怪就怪你男人没种,死到临头了还拉上自己的女人。”将花期摔在地上,炎爵自己卷了一根散烟,点上香烟,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蒙上了男人的脸,使有些脏乱和清瘦的面孔多了几分狂野,过长的黑发错乱,一身绅士的打扮也被穿出几分邪气的气质,如同一只驯养不了的野兽。
狂妄不羁。
之前那张属于吴爵的脸皮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你男人才没种,你个死牙签。”花期从地上坐了起来,虽然有些狼狈,但是言辞犀利。
她家默默有种,那种还很大。
好吧,花期被自己如此跳跃性的思维震慑到了。
死牙签?
闻言,炎爵挑眉,轻哼了一声,走上前,将布袋打开。
花期有些潮红的脸蛋从里面露了出来,本来就松散的头发因为刚才的颠簸全部散了开来,映着女人的面孔,脸上的黑框眼镜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还是带着几分楚楚可怜。衣裙缭乱,露出一角白皙,若隐若现,勾出了耐人寻味的诱惑。
墨黑色的眼睛一沉,眼底却是尽是趣味。
“死牙签?你要不要试试?”炎爵用手指勾着花期的下巴,有些色(和谐)情地邪笑道。
他炎爵就是这样随心所欲。
有什么不能玩?
夜默城的女人……更要玩。
想着那双暗眸里的光芒更加的隐晦起来。
眼前的黑暗消失,一股发霉的味道窜入鼻孔。
花期的目光好不痕迹扫视了一下周围,确定是一个潮湿发霉的仓库,暗角处不乏有隐匿的人。终于目光固定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目光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