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精神!老子就是不明白了,明明那个地方有地陷的!老子现在越来越肯定了,就是在咱们身下的这块地方,跑不出几米之外!可是,可是怎么就没了呢!怪哉!”
当时抚脚的城民回应。
“你个,挨——千刀的……”
猛然间,最后上树的那个想必是坐在树杈上了的落脚城民破喉高高地歌唱一句出来。那唱腔有力,拉长,还尖锐,富有挑衅,一下子就把金娟给吓着了!
“敢抢本大的台词儿!”
她胸中不平着,继续努努力奋勇上攀。
“可是,可是为啥我就学不会呢?为啥我就不会你那两下子,出女人声呢?”
猛然间,落脚的男子更加直接地挑衅了。
“什么女人声?”
当时用心抚脚的男子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呢。
“哥们儿你的口技啊!挨——千刀的……”
紧接着,当时落脚的城民又是极度明显也越来越明显地挑衅。
“就在哥们儿你硌疼了脚丫子,坐地抚脚的那会儿!”
这一下,落脚的城民彻底指清了。
“有,有吗?老子没说话呀!那时!”
抚脚的他认真回想一下肯定地回答,答声诚实。
“真的没有吗?”
“没有啊!老子骗你干嘛!”
……
越听,金娟心里越不安生了。
“完啦!完啦……”
她吃力地低声嘟囔着,近乎鼓出自己所有的气力了,背水一战!
“可是我千真万确地听到了女人的骂声!挨——千刀的……”
他继续强调。
“不,不对劲儿呀!跟老子下去看看吧!就在硌住老子脚丫儿的地方!那个东西太硬了,还,还,似乎还滚圆儿的!”
这时候,当时抚脚的城民越回想,越纳闷儿,肚子里越是愤愤不平。而听落脚的男子这么反复地说。他更起疑心了。
“还是别去了吧!黑灯瞎火的!地震还没过去哪!”
落脚的城民思索一下,又跟“良心现”似的开始劝止。
“哗!哗啦……哗啦啦……”
骤然间,就在两个人都犹豫的空儿,下方的地面上响起了顶土塌落声。
紧接着。两人包括周围树干上紧抱着的所有城民闻之都有些丧胆了,纷纷颤颤哆哆地移转身子和视线角度朝那个地方望去。
随即,啪,啪,两只黑黢黢的长手爪子从塌落的“地表”费力地伸了出来。死死地抓在地面上,又艰难地使力!
“啊呀——”
突然,本来稳稳当当坐在高高树杈子上的当时落脚的城民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那个地方的场景,还被半夜的寒风吹寒着,浑身冒凉,一个全身软惊惧尖呼着从树上跌落了下来嗵的一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