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乱弧菌”黎锦书拿着一份报告面色凝重,这要是在现代控制治疗预防都不是一件难事,在古代……黎锦书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是疫情,还有观念的不同。
她凭借着自己的医学知识,开始思考应对之策。她找到了军营中资历最老也最年长的军医骆闻舟。骆军医身着一袭有些陈旧的灰色长袍,头发花白,面容沧桑却透着睿智。他正皱着眉头查看一位士兵的病情,手中的脉枕显得格外古朴。
黎锦书上前,微微行礼后说道:“骆军医,依我之见,这些士兵恐是患上了霍乱,我们需采取特殊之治疗措施。”
骆军医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审视,他捋了捋胡须,沉声道:“霍乱?小丫头,此话不可轻言。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遇见过如此严重之病症,你有何依据断定此乃霍乱?”
黎锦书不慌不忙地回答:“骆军医,您且看这些士兵,高热难退,呕吐与腹泻剧烈至极,且排泄物如同米泔水样。此等症状皆与我所知的霍乱特征极为相符。再者,此病传播迅疾,若不及时采取措施,必将生灵涂炭。我们必须尽快施行隔离之法,以防病情进一步扩散。”
“隔离帐篷已经搭建好,尽快把士兵们迁移过去,尽快进行救治!”黎锦书没有把检测一事说,以免节外生枝。
骆军医微微颔首,手中把玩着那根陈旧的银针,若有所思地说道:“小丫头,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然这隔离之法,从未有人施行过,老夫实难决断。”
黎锦书急切地说道:“军医大人,时不我待啊!若不果断行动,这霍乱必将如洪水猛兽般吞噬更多人的生命。我们不能因循守旧,必须勇敢尝试新的方法。”
骆闻舟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纠结之色,他来回踱步,不时地望向那些痛苦的士兵,最终停下脚步,长叹一口气道:“罢了,小丫头,就依你所言,姑且一试。但此事风险甚大,若有差池,你我皆难辞其咎。”
然而,军营中的一些学徒却纷纷反对。“一个小丫头懂什么?我们一直都是用传统的方法治疗疾病,哪有什么隔离之说?”
小翠看到学徒们满脸疑惑,便主动上前说道:“军医大人,这些防护用品虽然看起来奇怪,但它们能有效地保护我们不被病菌感染,这是最基本的防护措施。”
学徒小李子皱着眉头回应道:“吾等从未见过此等之物,如何能信其有效?且这隔离之法,将人分而治之,有违人情。”
黎锦书耐心地解释道:“隔离并不是无情,而是为了更好地控制疫情,保护更多的人。如果不隔离,病菌会迅速传播,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患病甚至死亡。”
黎锦书努力协调两边的观念差异,耐心地向古代医疗队解释现代医疗的原理和重要性。“这些防护用品可以有效地防止病菌的传播,保护我们自己和病人。我们的检测方法可以更准确地判断病情,制定更有效的治疗方案。”
这时,骆闻舟提出了质疑:“小丫头,你这现代之法,虽有新奇之处,然吾等古法历经岁月考验,亦有其独到之处。你这隔离之策,将人分而治之,有违人情,且那奇怪之物,吾等实难接受。”
黎锦书毫不退缩,回应道:“骆军医,古法固有其价值,但面对此等凶猛之霍乱,需与时俱进。隔离并非无情,而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众人。这防护用品虽新奇,却能大大降低感染风险,是救命之关键。”
骆闻舟摇摇头,道:“吾等行医,凭经验与传统,你这新法子,未经验证,岂能轻易施行?”
几日操劳下来,军医也觉疲惫不堪,身体有些不适。黎锦书见状,决定为骆军医施针缓解。她取出一套精致的银针,轻声对军医说:“军医大人,您连日辛苦,我为您针灸一番,可助您缓解疲劳。骆闻舟对这女子的奇法心存疑虑,但也默许了。黎锦书精准地找到穴位,轻轻捻转银针,不一会儿,军医便觉身体轻松了许多,对黎锦书的医术也多了几分钦佩。
骆闻舟的态度有所转变,他开始思考黎锦书的话。经过深思熟虑,骆闻舟最终决定支持黎锦书的治疗建议,“黎姑娘,之前是我过于执拗了。如今看来,你的方法或许真能拯救更多百姓。我愿与你一同尝试,只是这隔离之事,是不是还需再议。”
“不必再议,主帅已批准!”霍十七实在看不得一帮老顽固婆婆妈妈!
众人听闻霍十七此言,皆是惊讶不已。原本反对声最大的几个军医,以及骆闻舟,才明白黎锦书是尊重他们才征求意见。“既然主帅已同意,吾等没有异议!”骆闻舟改变了主意,其他几位军医也纷纷表示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