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丈夫特别可怕,他回了家之后总是打我,要是让他知道我在这里,我会没命的。”
中年警官凑到警长的耳边:“警长,您冷静一下,这女人见到这么多头都没有吓晕过去一定不简单,他还说自己的儿子跟小警长是同学,您看要不要……”
警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打量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有些猎手就是爱装成猎物的样子,其实非常凶狠可怕。
“既然你儿子认识我儿子,那他们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女人稍有迟疑,恩佐因为是转学生的缘故,转来的这些天总是被这些本地小孩儿欺负,而她害怕被丈夫发现,也不敢给孩子出头:“他们关系应该还不错,每天放学都是一起回家。”
女人的迟疑让警长异常警惕,这样的反应有很大的概率是在说谎:“胡说!我儿子跟你儿子的关系并不好!就是你怀恨在心,所以害死了我儿子!”
警察凶狠的双眼和紧握的拳头让女人一瞬间就觉得是丈夫站在自己面前,她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大哭了起来:“你别打我,别打我……”
警长与中年警察对视一眼,他们都觉得这女人精神不太正常,或许有作案的可能,毕竟这手法太过没有人性:“那你儿子呢?刚才发现的那些……应该没有你儿子吧。”
女人双眼瞪大,像是一种应激反应:“你别打,恩佐,是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
警长凑到女人的面前:“你错哪儿了?”
女人捂着头神志不清一样继续痛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我错了,是我不好,你不要打恩佐,你打我,你打我啊!”
见女人如此疯癫的样子,警长给了旁边警察一个眼神,他出了拘留室叫其他两个警察去把恩佐找过来。
恩佐在自己家被两个警察捉住,拎着他像是拎着鸡一样的,扔到了车上。
一名警察上了车后朝他吐口水:“外地来的小恶魔,你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冤枉我!”
警察给了他重重一耳光:“人小鬼大的坏种,去了警局该交代的你自然都得交代了。”
恩佐妈妈在拘留室里听见了恩佐大哭的声音,她像是回过神了,又像是彻底疯了似的:“你们对我儿子做什么!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警长板着个脸道:“就算你嘴硬不说真相,我不相信一个毛都没有的小孩儿嘴也这么硬。”
警长走出拘留室来到隔壁房间:“你不是路班兹的同学嘛?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没有,我没有!”
在警长的恐吓与哄骗之下,恩佐将当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警长有些丧气的走回隔壁拘留室:“昨天你儿子睡了之后,你在哪儿?”
“你把我恩佐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警长坐到女人面前:“他现在好得很,不过我劝你如实说话,否则我不保证他待会儿会怎么样。”
“不行,我要先看见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