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摇头,盯着修行者看,达麻劳见状一边吃面一边翻译:“老板说这个字符他不认识,原来是读作拜德尔。”
“我看这字非常刻得非常深,寻思老板这种经常用刀手腕子有力量的人才能做到,原来不是。”
达麻劳继续翻译:“老板说他也不知道是谁刻的,这个字出现有一段时间了。”
修行者笑道:“老板生意好啊,要刻这么深的几个字怎么着都得花不少时间,肯定是忙忘了。”
老板有些尴尬地笑笑,达麻劳听老板说的话越听越觉得怪:“老板说最近这巷子失踪的人很多,所以生意相当不好,但他还是不知道谁刻的。”
修行者看见达麻劳的样子,也知道对方担心是诡异干的:“教主,我们不是大概推测了那诡异是个什么样的嘛,而且比较关键的是那个诡都是让某一个人先被影响,如今这字你能看见我能看见,老板也能看见,肯定不是诡异干的,而且还有我沙锤教的莫奇荣誉主教在,你就放心吧。”
莫奇吃完饭之后也询问起了老板,还是达麻劳作翻译。
本以为久在巷子中的老板会知道多些事情,但询问下来发现他简直对此事一无所知,到现在才知道巷子里是闹诡了而不是绑架。
吃过饭后,众人继续在巷子里守株待兔,夜逐渐深了,才晚上八点左右,各家各户竟然就熄灯睡觉了,难以想象在一国的首都会是这样的夜景。
人声的消散让呼吸的声音在小巷之中愈发明显,这里的月色比起莲国更加的清澈,照耀着些许的秃树,有一种身处乡村的清净幽远。
一名教徒逐渐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旁边好似有沉重的呼吸,但是环视过后,并无靠得那么近的人,他高高举手引来莫奇的善焰,没有诡气,可那呼吸声仍在。
因为身处善焰之中无比的安全,教徒放心的起身道:“我感觉周围有沉重的呼吸,几乎是贴着我的后背。”
达麻劳道:“善焰一直烧着,就算有诡也不可能坚持这么久。可能是风在巷子里穿行造成的回声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又有好几个人举手,但最后都是以错觉结尾。众人的情绪在这样的波折之中逐渐平静,加上深夜的寒冷,人昏昏欲睡。
一个穿着厚厚皮袄,没有脸的男人大步地走近,教徒看着它像是见着恶魔一样,转身就逃,却撞在了男人厚厚的胸膛,男人像拎鸡一样的单手高举教徒,死死抓着他的喉咙:“是你在心中呼唤了我的名字,我是送葬诡拜尔德,凡是知晓我真名者,都将入土为安。”
清晨的阳光倾泻在众人的脸上,众人纷纷醒来,一名教徒发现自己身边的同伴怎么叫都叫不醒,他伸手去探鼻子,没有一点呼吸。
他倒吸一大口凉气,眼前的空间开始扭曲,善焰随之而来,一团诡气消散。
教徒指着身旁的同伴:“他,死了!”
身为教主的达麻劳立刻过来检查,教徒的脖子有着整齐的一圈紫色,像是一个颈镯,细看之下发现有五个颜色比较深的大圆点。
“怎么会这样?那诡杀人不是不留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