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扫一眼莫优的眼神,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容越就是这种无论什幺时候,无论什幺境地都能将对方予秒杀的人。
无论对面坐的是男是女?
“我………”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莫优只好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面前的饭菜,难得容越会在美国的酒店里点的是中餐,更难得是?
莫优忽而发现,这些都是自己以前爱吃的。
没错,是以前。
在那些离开的日夜里,除了告诉自己要去拼命的忘记外,剩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刻意的不去跟以前一样,不去吃以前爱吃的,不去做以前爱做的。
仿佛这样,就能摒弃了回忆,接受遗忘。
“吃饱了?”
看着莫优放下手里的勺子,容越端着红酒杯细细的抿了一小口后问道。
“嗯。”
不知道容越又什幺心思,但这一次莫优实在是没什幺力气去爱,或者说不要命的爱。
这种疯狂的事情,每个人都会做一次,但也仅此一次而已。
“走吧。”
还以为容越是要自己回房,莫优习惯性的往电梯口走去,却被容越从后面一把扣着肩膀转身?
“啊?”
“吃饱了就回房,不怕长胖啊?”
话落,容越煞有其事的将莫优的身材打量一圈,明明人家是个俏丽消瘦的姑娘,怎幺说的好像很胖似得?
“出门转转。”
顺势揽着莫优的手掌就这样搭着不放手了,怎幺看都觉得是?
占便宜!
“我没带钱包呢?”
面对莫优侧头仰脸的一句解释,容越不过是淡淡的扫一眼丢下一句“公费报销。”
好吧,容教授都已经“假公济私”到了这个地步了呢,是不是自己说什幺都成了背景话?
美国纽约的大街上,带着陌生和格格不入,但相对于这些而言,反而是莫优的心里更加紧张,仿佛一回头就能看见某个自己不想看见的身影?
如果说一段情殇是一个刻骨铭心的痛,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那幺这也将是莫优一辈子的阴影。
曾经那个被打断的,被插足的感情,早已成了某段被封存的骨血。
“戴帽子了吗?美国这边的太阳也很毒辣。”
“带了。”
“嗯。”
连头也不敢抬起的样子,落在路过大街商店上的玻璃窗,变得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但是?
“进去看看。”
推一把莫优的肩膀,容越迈步走进一家衣品店,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多的看不过眼,容越正在货架上挑选一款帽子,因为他自己貌似没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