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姝知道此事快乐,可她腰酸腿软,颇有点过度放纵,很伤身体。
“……今晚不行。”张南姝说。
孙牧:“我后日要回趟驻地,半个月后才回来。”
张南姝:“……”
“我都泡上了,不用浪费。”他又说。
张南姝:“……”
夜很漫长,张南姝疲倦中想着:“要不把他永远留在驻地,叫他这么馋!”
幸好一碗馄饨给她补充了体力,张南姝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孙牧将她搂住,捂得她一身汗。
张南姝痛苦推搡他:“热。”
孙牧松开了手:“抱歉。”
“你睡觉非要抱点东西的话,抱个引枕。别抱我。”张南姝说,“你看我后背都湿透了。”
孙牧估计也睡迷糊了,顺着她的后衣领进去摸了一把。
的确,一后背的汗。
“脱下来吧,换件新的。”他麻利起身,去替她找睡衣。
张南姝看着他拿过来的睡衣,对他道:“你先出去。”
孙牧很听话去了趟洗手间。
等他回来时,张南姝不在室内,她也去了净房。
夫妻俩折腾了一通,躺下睡觉。
“您可以杀了他。”颜心说,“这样,将来找主笔吹嘘我,说我如何为了家国大计、牺牲旧情,催人泪下,会叫我名传千古的。”
七贝勒狠狠咬了下后槽牙。
“……我可以让阿松到你身边来。”七贝勒说。
颜心:“条件呢?”
“条件还没想好。一旦我想好了,咱们交换?”他问。
颜心:“可以。”
“你还是很在乎。”七贝勒笑了笑。
“我当然在乎了。如果他可以不死,还是别死。”颜心说。
阿松有点重要,他的命会留住;却又不是特别重要,成为她的掣肘。
七贝勒似在端详她。
颜心回视他。
景元钊笑着看向七贝勒:“别盯着我的未婚妻,这很猥琐。”
七贝勒:“……”
“我知她美貌天下一绝,可你也没必要如此垂涎三尺。”景元钊又说。
七贝勒简直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时脸色都扭曲了。
景元钊不从大事着手,他用小事恶心他。
满桌上的人,张知目光看向颜心和景元钊,意味深长。
孙牧却只是一直给张南姝布菜,没往这边多看一眼。
一场晚宴,吃得众人心梗。
饭后,颜心和景元钊先回去了,七贝勒和松山胜也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