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实诚,伤人!所以,曾经他连‘你是不是不行’这样字眼都听到了。
想到过去,萧瑾不觉在距离苏言最远的地方坐下,“秋红,扶宁夫人起来坐坐。”
“是。”
苏言听了,看了看萧瑾。
萧瑾坐在椅子上,对着苏言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毕竟是男子,扶宁夫人不合适。”
苏言听了,呵一声,“扶我不合适?抱我就合适?”
“情非得已,并非有意冒犯,想来宁夫人应该能够理解才是。”说着,萧瑾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一口道,“而且,比起曾经宁夫人对我做的事,我做的并不算什么。”
苏言曾对他做过什么?在他胸上咬了一个向日葵,还是在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看了他的**?
苏言听了静默,这些事儿当日萧夫子可是羞于启齿的,现在倒是当闲话与她叙旧了。看来,几年不见萧瑾真的变了许多。
也是,一个连原主都能背弃的人,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苏言未再接话,借着秋红的力道坐起来。
只是一个简单的起身,苏言就折腾出了一身的汗。躺的时候感觉还好,一动才知道,胸口疼的厉害,抽抽的发疼。
看苏言坐好汗湿的鬓角,萧瑾开口道,“看来宁脩对你还是舍不下。不然,凭着他的武功,误伤到你时若非迅速收了内力,你这会儿怕是连疼的机会都没有了。”
疼的机会都没有,这是说她已经见阎王了吗?
“萧将军这么说是安慰我?还是担心我因此伤了心,会要死要活,就不好好做你们的人质了?”
“你需要我安慰,需要我担心吗?”
好像还真不需要。
“虽几年未见!但你什么性子,我却还是记得的。你没那么脆弱,也没那么软弱,更不会要死要活。就算是不为宁脩,你为你的三个孩子也会好好活着的。所以,我相信你会乖乖的做好人质的。”
苏言听了,望着萧瑾,笑了。
看着苏言那笑眯眯的样子,萧瑾正要说话,就看她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
“狗东西!”
粗话入耳,秋红脸色微变,萧瑾挑了挑眉,却是笑了一下,一点未恼,还说了句,“这句话宁脩好像也适用。”说完,抬脚离开。
秋红看苏言一眼,匆匆跟了出去,到院中,看都萧瑾正在院子里站着,秋红忙走上前,“将军。”
“看好她!”
“是。”
“还有,不要信她的好听话,那都是骗人的谎话,也别听她的难听话,那都是想气死人的话。”
秋红:……“是。”
听萧瑾这么说,秋红不由怀疑,过去萧将军是不是被宁夫人给骗过,还被她给气过。萧将军这样说宁夫人,感觉像是在说负心汉。
萧将军被她辜负过吗?
这想法出,秋红顿时收敛,这太晃荡了。萧将军和宁脩积怨可是很深,怎么可能跟苏言有什么。就是真有什么,也是怨恨。谁让她是宁脩的媳妇儿呢!
“将军,殿下的来信。”
看护卫递上来的信,萧瑾接过,打开,看完收起,“歇息一下,准备启程。”
“是。”
殿下是迫不及待的想见见他的人质了。
而在萧瑾带着苏言前往北荀亦府的时候,此时季家湾……
……
担心宁脩因对苏言不满,迁怒到孩子。所以,宁有壮带着两个娃子躲到了镇上。
“祖父,娘怎么什么时候回来呀?”囝囝问。
囡囡道,“祖父,我想娘亲了。还有爹爹,他现在在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