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某某瞥了她一眼,轻飘飘的说:“我看你的目的就是想要钱,什么要我离婚啊,爱情啊,都是假的!
你儿子又不是我的种,凭啥要我给他抚养费?青春损失费?真是笑话!这些年我往你身上花了多少钱,我想你自己都没个数吧?”
柳某某腾的一下从床上蹦下来,单手掐腰指着段某某就咒骂起来,“段某某,你现在不得了了,是不是嫌老娘人老珠黄要甩了我?
两年前,我生儿子的时候,你还心肝宝贝的叫呢?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他不是你的儿子呢?
现在要分手了,你不承认他是你的种了,晚了!我告诉你,要是你不去北京给我也买一套四合院,想甩了我,没门!
老娘会去上级部门告发你,我让你身败名裂,白玩了老娘十几年,现在想抽身,做你的春秋大梦!”
段某某什么话也没说,把烟头用力的摁吸在烟灰缸里,他的手又重又稳,好像心里已经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就一言不发的出门走了。
看着被带上的房门,柳某某气的浑身哆嗦,声嘶力竭的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发泄着愤怒不满的情绪。
“不答应老娘的条件想分手,没门!逼急了,我真的去告你,你个糟老头子!真以为我离了你在济南寸步难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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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有颜有钱还有工作,找个什么样的不行,逼急了我,咱们鱼死网破,我不怕你!”
陈红不知道,她拿出的一摞房产证,成了段柳二人翻脸的导火索,更刺激了柳某某,使她和段某某更早的撕破了脸,事情的发展走向了前世的轨迹。
陈红美美的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陈红在街头吃了早饭,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四十分钟后就回到了家里。
哥哥出去跑运输了,爸爸妈妈都在家,小侄女儿也九个月了,胖乎乎的,正是特别可爱时候。
陈红接过孩子抱了抱,没想到却中奖了,被喷了满怀的奶水!
陈红暗暗懊恼,自己怎么忘了前世的教训?嫂子这胎奶水特别足。
喂孩子的时候,孩子嘴里含着一个,另一个就呲呲的像淋浴头一样,向外喷洒乳汁,用手都捂不住,手边得随时准备一块毛巾,就这样也会把毛巾浸的透透的。
奶水太旺盛,孩子常被呛的发出“呕、呕”打嗝的声音,就是拍了奶嗝,也会时不时的像喷泉一样从嘴里往外喷奶。
嫂子奶水太旺,小侄女也没少受罪,就这样,孩子还长的特别胖。陈红知道这个小侄女,长大了特别聪明,嘴巴还特别甜,哄死人不偿命。
爸爸特别喜欢他这个小孙女,整天抱着背着。只要不出去打工,孩子上幼儿园和小学都是爸爸接送,更是对这孩子有求必应,要啥给买啥。
这孩子也是个没良心的,他爷爷最后几年行动不便,那时她都上初中了,嫌弃老人脏臭,躲的远远的,什么忙也不给帮,和他父母一样,都是白眼狼。
前世她小的时候,陈红还能工作挣钱,面对这么白白嫩嫩的小侄女,曾经也非常疼爱她,吃的穿的都没少给她买。
等她后来身体不好,不能工作了,在一个小区里住,她却一年都不上一次门,连过年都没上门拜过年。
现在怀里抱着这个什么事还不懂的孩子,陈红的心情非常复杂,说实话,实在是有点喜欢不起来了。
换了身衣服,陈红把弄脏的衣服洗干净晾上,现在气温比较高,下午走的时候应该能晒干了。
妈妈一直帮着儿媳妇照顾孩子,打扫卫生,洗尿布,做饭,也没功夫坐下和陈红说话。
陈红和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和爸爸坐在天井里,在香台子上放了把茶壶,爷俩边喝茶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