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寒想起那十几根金条,淡淡的点点头,“还行。”
马美如满意的笑了笑。
“现在寒管家是我这边的人了,我有什么就直说了,江氏现在继承人的位置悬而未决,总不是个事,所以我想央求寒管家一件事,只要寒管家把这件事做好,类似的礼物我会加倍赠送!”
薄暮寒端起面前的红酒,轻啜了一口。
“你说。”
马美如先是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她才凑近压低了声音说。
“想办法把江轻舟手上的遗嘱偷过来。不方便偷的话就彻底毁掉,反正不能让她手上有任何继承人的证据。”
薄暮寒牵了牵唇角,“你不是说你手上的遗嘱才是真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怕她?”
马美如望着薄暮寒,其实她现在还没完全相信他,薄暮寒这人城府极深,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
“我手上的遗嘱肯定是真的,但架不住有人伪造以假乱真。上次开股东大会你也看见了,江轻舟那个贱人为了能继承江氏,把律师界的权威乔律师都搬出来了。”
“能串通乔律师跟她演这出戏,可见她本事不小,所以那个贱人不容小觑,毁掉她手上的遗嘱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薄暮寒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会场的入口。
他在计算着江轻舟上厕所的时间,如果是小便,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
一转眼发现马美如正用那种热烈希冀的眼神望着他,他轻咳两声,敷衍道:“这个,有点难度。”
“我知道有难度,不然也不会请寒管家你出手!酬劳方面你放心,只要你能把这件事办妥,我马美如绝不会亏待你!”
薄暮寒看了下时间,“再说吧!”
然后放下酒杯,起身朝着会场出口走去。
***
女厕门口。
江轻舟你少给我装,快点给我道歉!”随母来参加晚会的马娇娇冲着江轻舟大喊大叫。
“马小姐,这位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请您多包涵,一点小事就算了吧!”女服务员看江轻舟吓得不轻,帮腔道。
“一点小事?你知道我这件礼服多贵吗,她给我弄湿了,你不让她给我赔偿还让我包涵,脑子有病吧你?”马娇娇恶狠狠的对女服务员说。
“刚才洗手的时候,我都说了不认识你,你非要往我跟前凑。何况,只是一些水珠而已,自来水又不脏,一会儿就干了,你何必咄咄逼人?”江轻舟躲在服务员身后,壮着胆子尽力为自己分辨。
“你还给我装!”
马娇娇抓着江轻舟的胳膊把她从服务员身后拽出来,“你以为你改变了穿衣风格我就不认识你了吗?江轻舟少给我玩伎俩,快点给我赔偿,不给五百万你休想走!”
没了江如海做经济支撑,马娇娇的日子过的捉襟见肘。
她妈妈最近好像更年期到了,动不动就发脾气,为了以防自己被骂,她自然不敢给她要额外的零花钱。
今天碰见了江轻舟这个冤大头,这么好的机会,她岂会放过?
就算江轻舟洗手的时候没把水珠溅到她身上,她也会寻其他由头从她身上捞钱。
江如海把名下所有的现金都留给了江轻舟,这个仇,她一定得报!
有服务员帮着说话,江轻舟刚才还不是很害怕,此刻被马娇娇一拽,拽的她胳膊生疼。
尤其马娇娇那想吃人的眼神一直瞪着她,她不由得害怕起来。
“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也没有那么多钱,求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