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宝身上的东西结了痂,颜色灰白,而且很硬。
区郎中比里正一家更心急,问梁若萦:“姑娘,小双宝身上的结痂何时会掉?”
梁若萦掐掐手指,像神棍一样:“天机不可泄露。”
区郎中:“······”
就在这时,小双宝忽然感觉身上痒,忍不住伸手去抓。
这一抓,身上的结痂哗啦往下掉,片刻就掉完了。
长蛇皮盘的地方,只剩下淡淡的红色。
众人发出惊呼声,对梁若萦的医术赞不绝口。
区郎中把梁若萦拉到屋外大树下,掏出一张百两银票:“一手交钱一手交方。”
梁若萦瞥了眼银票,指着站在门口目光往这边瞄的妇人:“那个妇人怀了总滑胎,吃了多少药都不管用,但我只用了一招,就帮她把毛病治好。”
“哪一招?”
“正骨。至于怎么正~”
区郎中笑眯眯再掏出一百两银票:“这给姑娘喝茶润口。”
待梁若萦收了二百两,区郎中得了俩方子愉快回去时,里正家院子的人已经散去。
梁若萦拿着银票抬脚就去了麻婆子家。
开门的是麻婆子,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梁若萦不等她反应,把手里的两张银票往她手上一塞:“以后我与你不拖不欠。”
麻婆子声音尖刻:“你的命就值这点钱?”
梁若萦悠然道:“我这要命不值,但死尸值。”
就冲麻婆子把她往山崖推,她的命已经还麻婆子了。
麻婆子仇视着扬长而去的梁若萦。
梁若萦回了里正家,里正立即把那条发财的路指给她。
一年前,五马县的县令小女儿被拐,至今没有找到,县令夫人高氏哭瞎了一双眼睛。
至今药石无灵。
里正因为交村里的赋税,偶尔会和衙门的人打交道,对县令家的事知道得比较清楚。
“县令是个清官,但高氏的娘家,是五马县的首富。”
梁若萦眉开眼笑:“果然是条发财之路。”
隔天,梁若萦吃过早饭,收拾三身旧衣裳,在里正一家感慨的目光中,坐着麻十田的牛车往县里去了。
把县令夫人治好,她就有钱马上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