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邬歧又忍不住嘀咕,“烬哥,医生说了他还要在医院住上一个星期,你的易感期两天就过去了,哪里用得着强效抑制剂。”
萧烬轻啧了一声,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追老婆要分秒必争。”
邬歧:“。。。。。。。。。。。”
如果追老婆需要搭条命进去,他选择一辈子孤独终老。
**
阮砚刚被护士扎了针挂上吊水瓶,萧烬就出现在门前。
他就那样靠在门框上,双手环着胸看着病房里的阮砚,一只手还提着一个食盒。
阮砚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只觉他的脸色好像没有昨日好。
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这些他不在乎。
护士端着盘子离开路过门口时,下意识的看了萧烬一眼,她好像认识萧烬,当即就红着脸离开了。
阮砚看着他,嘴角扯出冷笑,“你又来干什么?”
他的表情依旧还是冷硬疏离。
以前不懂得自己的感情时,他就知道阮砚的性子太过寡淡,只要他不愿,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上心。
而那时萧烬觉得心脏疼得密密麻麻的像针扎一样,而现在,他只觉得心像被一刀一刀的在剐着疼痛难忍。
而这些他都不在乎,至少阮砚现在有了活下去的欲望,更有了当初他一路追逐的成就。
萧烬提着食盒走进病房,扬了扬手里的食盒,浅笑着说,“来看着你吃饭,医院的三餐可没我带的好吃,砚砚,你都不为自己的胃负负责嘛?”
阮砚蹙眉,认真的看着萧烬,“就算我不吃,你也还是要继续送?”
“当然了。”萧烬表情认真,“我得看着你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才安心。”
“何必呢,萧烬,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合约在阮家彻底消失的那一刻,就已经终止了。”阮砚语调平淡,“当初囚禁我的不是你吗?那时我捅了你一刀我们的恩怨也一笔勾销了,你现在的纠缠还有什么意义?”
萧烬摇摇头,语气很平缓,“我不要一笔勾销。”
他不敢再用过重的语气对阮砚,那样只会让阮砚跟他硬着来
阮砚蹙紧了眉,“那你要如何?”
两人这样冷静坦然的谈话,就好像又把什么剖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东西,“砚砚。。。。。。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
追求?
听到他说追求,阮砚心口竟停滞了一瞬。
认清自己喜欢上萧烬的认知让他痛苦。
尽管到了现在,萧烬的出现依旧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思绪,他要做到的就是漠视,然后彻底的和萧烬划清界限。
可现在萧烬却说,要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