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晚好还真的言出必行,等唐启森忙完公事回房,结果就发现房门直接上了锁。他站在门口沉默了下,还是抬手轻轻叩门,“晚好?”
里面自然没人应,他眼看着路过的下人又在偷笑,伸手捻了捻眉心,微微咳嗽了一声说:“你先开门。”
晚好气鼓鼓地看了眼门口,背过身去不理他。
两分钟之后,门口彻底安静了。
因为是老式的实木门,走廊上还有厚重的地毯,所以晚好无从分辨那人究竟离开了没有,又支着耳朵听了会儿,结果确定外面寂静无声。
这下她心里更郁闷了,本来也只是想逼他亲口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每次从别人口中知道他为自己做了多少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可谁知道这人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半点耐心都没有……
以前她和他治气,唐启森就总是冷处理,直接摔门离开然后大半月不理人。
晚好越想越难受,坐在沙发里微微低垂着脑袋。哪知门口忽然很快就传来一阵响动,是钥匙插…进锁眼里的细微摩擦声,等她回过神来,那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
他若无其事地收好钥匙,这才大步朝她走过来。晚好愣愣地看着他,唐启森往她身旁一坐,然而侧过脸在她颊边亲了一口。
晚好更加莫名其妙了。
“不是说不理我,那我理你好不好?”唐启森笑着凑过去,又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晚好瞪着他,接着猝不及防地,眼睫、鼻梁,有轻如羽翼的吻滑过去,再然后是双唇被他温柔舔…舐着,渐渐深入,唇…舌狠狠纠缠在一起。
他的大手扣住她后脑,缓缓将人压进柔软的沙发里,屋子里只剩下彼此促进又紊乱的呼吸,还有让人耳热的水渍交融声。
她被他吮得舌头都微微发麻,这才红着脸看他,依旧不死心地追问:“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做了些什么,我有权利知道……我,心疼你……”
唐启森怔了怔,随即心里有蜜一样的东西漾开来,哪怕她没说爱,哪怕她没说更美妙的情话,却已经足够让他欣喜若狂了。
“傻丫头,我好面子,很怕丢脸的事被你知道。”他撑着双臂俯视她,又说,“你只要知道,为了你和北北,我做什么都甘愿。”
更何况,会让她心疼的事,他更加不愿让她知道了,那么爱她都不够,怎么舍得再让她疼?
晚好的话再次被他吞…进了唇齿间,因为她身体的关系,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这下仿若燎原的火猛地将一切点燃,激烈又无法克制。
她被他放在身上,上上下下地骑,晚好以前不是没试过这种姿势,比这更露…骨的都做过,如今被他深深注视着却忽然难为情起来。
“害羞?”唐启森见她全身都红透了,心里痒得要命,又有意逗她,“放心,你很棒,套的我很舒服。”
晚好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这人,就不能少说这种话吗?
“我不干了!”她一急就说错话,咬着唇越发难堪。这下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动了起来,狠狠捉着她不许她逃,几乎要把她送到极…致。
“想要我干?”
“唐启森你不许说话!”
“好,原来你喜欢我专心做。”每到这种时候晚好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不管这人平时多体贴,在这事上还是一贯的霸道和流氓!
沙发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声音,晚好埋在他胸口简直欲哭无泪,不让他说话,这人好像更来劲了!
***
天气越来越冷,街上总算有了些春节的气氛,到处都其乐融融地,连一贯冷清的唐宅也开始热闹起来。晚好见下人们又是挂灯笼又是贴对联,卷了袖口就想去帮忙。
她在房里都快闷坏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候只能散散步,别的唐启森就一律不准做了,连上网都是定时的。
晚好步子还没迈出去,领口就被人给拽住了,唐启森一板一眼地告诉她:“爬那么高,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