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绑好后我便站了起来,她弯下腰看了一眼我系的绳节后满意的说道“绑得不错吗。”说着她便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那当然,我第一份工作就是扎带子,不管什么样式的结我看一眼就会。”说着我便走到长椅旁蹲下,那里有个小的收纳箱,里面都是些平时要用的示教工具,我一边翻找一边无奈的说道“要是让别人看出来的话,那可就是三千字的检讨了”。
听到我的话后她便在一旁打趣道“你怕什么,马老头又不会吃了你什么再说了就凭你和他的关系多半也不会难为你的。”。
王静她又像平常那样在调侃我了,好在我已经习惯了,我只是继续低头翻找要的东西,见我没有说什么,她倒是失了兴致,有些扫兴的坐了一旁看着我翻找东西。
在找到一盒粉笔后我便站了起来,随后又将平时用来教学的推到了一旁,王静有些茫然的问道“干嘛?”。
我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随后背过身去“先给你讲点理论。”说着我便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两个较大的圆圈,我先是轻咳了一声随后开口道“目前为止,能力者主要被分为两大流派。”。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两个圆圈内分别写上体和术两个字,我放下笔,用手指着黑板“一个是以利用能力来增强化体能的体术派,另一个则是以控制物质的术者派。。。。。”。
还未等我说完,一旁的王静便有些不耐烦的抱怨道“这我知道,快点讲些有用的。”,不过正也正常,这些知识她应该早就在集训营时听腻了,不过好那我也不再多废话些什么,直接挑重点讲“行,能力的表现形式是多样的。”。
“就比如说,像四队的沈清茹和周巧辉,一个是可以控制十米内的铁,另一个则是范围性的磁力控制,虽然平看上去都是可以控制铁,但沈清茹可以控制铁的外形,而周巧辉只能让铁在身边移动。”。
我转头看向王静,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继续说道“能力的表现形式是不一样的,即使是不一样的能力也可以做出相同的结果,而同种能力也会因为控制的强弱而表现出各种情况,所以想要掌握好能力的话就应该先了解自己的能力是什么。”。
王静在一旁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抬头看向我道“道理我都懂,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睛睁的比平时还要大,墨绿色的双目好似在发光一样充满了求知欲,疑惑写满了她的脸,光看着就感觉到她现在急迫的心情。
“你的能力是什么?”面对我的问题,她迟疑片刻后才回答道“发光啊,咋了?”,我继续追问“你这么怎么确定?”。
“唉?当然是在鉴定所里做过鉴别的,你不是也是这样子的吗?”,她纯真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可能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好在对我没什么用,这多亏了我的母亲,母亲她生得很美丽甚至有些妩媚,她和周卫民一样都是个爱笑的人,天天和这么美丽的母亲在一起,我便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对美貌的抗性。
“能力者也不过出现不到30年,鉴定所那也不一定可以百分百确定一个人的能力。”,听到我的解释后她脸上的不解又深了几分。
我将一张草稿纸递到她面前“你先对着这张纸释放一次能力试试。”,她接过纸看了一眼随后又诧异的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迷离的问道“我的能力是制造光源,你拿张纸给我干嘛?”。
对于她的疑问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要是直接跟她说她的能力不是制造光源的话她自然不会相信,比起直接告诉她还是让她亲身体验一下才好。
我催促道“你先按我说的做就行,之后你会明白的。”,她对我敷衍的回答很不耐烦“行行行,知道了,死鱼脸。”,死鱼脸是她平时对我的称呼,可能是因为我平时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都很冷淡的缘故吧,虽然我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不过她第一次这样叫我时我还挺无语的。
她闭上眼睛,双手拿着纸的两边,很快纸上便出现几道光痕随后就是火花沿着光痕出现,她在察觉到有火光出现后也是慌张的睁开眼睛,立马将手松开。
纸像轻柔的羽毛一样缓缓的飘落,纸在空中迅速燃烧起来,在快要落地时也是早已被烧成了灰烬消散在半空中,除了地面上的那零星的灰以外就已没有其它可以证明过它曾存在过的证明了。
和上次一样,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就连她这个施术者都没有察觉到有光痕的存在。
对于眼前的景象,王静自是再熟悉不过了,不等她说些什么我便径直走到她的身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