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眼里我看到他对我的超级无语,深邃的眼眸里慢慢泛起玩味,一瞬间他搂抱我坐起来,“你有奖励?”
被逼着跨坐在他腿上,碰到他双腿间的坚硬,我一时不明白,怎么男人那东西总是高昂,头顶传来一阵热气,我抬头捉到他狡诈的笑,我红了脸迅速扭过头,被这个暧昧的姿势弄的别扭极了,为我刚刚的美妙幻想感到可笑,可他说情话的时候,我就乐呵的想他不停的说,难道要我回复‘嗯,我也觉得拥了全世界’?
“你,你放我下来。”我轻捶着他肩膀,尽力不去看他得意戏谑的双眸。我以为他会继续捉弄我,没想到好说话,轻‘嗯’一声松开我,我一时没反应来,躺在床上的我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搂紧了我,“抱着你就好,全世界也换不来。小妞,还想听什么,爷今儿高兴,你随意提。”
盯着他似模似样的角色扮演,‘噗’我捂着嘴立即反驳道,“小妞,说几句媚话给爷听,爷有赏,嗯?”我要当回爷,调戏调戏不苟言笑的常梓宥,看他是不是还冷着脸呵斥我的胡闹。
呵呵,只听他低笑,埋头在我胸口,“爷,奴家不会说媚话,只会媚术,要不妾身身体力行跟您试试,保证您酥到骨子里。”
我脸一红,他不正经的时候总把话题往里带,太奸诈了。我拍他故作不满,他闷笑几声拉我入怀。
我不知道他这次来是做什么,第二天一大早他便拉起我,带着我去坐去墨尔本的车,他说总算可以实现我的一个梦想。我才想起之前来墨尔本滑雪的时候说过想欣赏此处的枫叶斑斓。没想到他比我记得清楚,我安心窝在他怀里,已经留下这么多的回忆,多一个美丽的回忆也无可厚非。 Dandenong Mountain上的枫叶是最美的,五颜六色,纷纷扬扬洒落在街道边,虽说是秋色,但没有秋天的萧瑟,相反很安静平和,我和常梓宥在枫叶里搂抱拥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们对这里的喜爱和对彼此的喜爱。我也才发觉自己,竟能够在大白天和他自然拥吻。枫叶落至肩头落至脚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感觉是枫叶拥护着我们的甜蜜。我和梓宥伸出手,等那一片自然落下的枫叶作为印证收藏。风轻轻刮起,两片火红的枫叶落在我们两人掌心中,梓宥虽觉感性外加幼稚,但在我的要挟下还是舒展眉头,收藏起这片枫叶。
也许是心有灵犀,我们在一家卖情侣衣的店里搜罗到刻有枫叶的卫衣,常梓宥见我盯着衣服,二话不说买了下来,将枫叶放置里面口袋里再次包装好。服务员笑嘻嘻打量我俩,我被盯的不好意思,脸又红透。
我们在墨尔本住下,也许是情侣衣的关系也许是珍藏的枫叶,亦或是手腕上的玉镯,我呼了口气,第一次主动跨进浴室和他坦诚相待,抹洗发水的常梓宥察觉身后的我诧异转身,见我局促,他也没捉弄我,依旧冲洗头发。等他洗完,我欲跳出喉咙的心也回到了正常位置,心想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在浴室里了。
他甩了甩发上的水滴,将湿润的头发顺至后面,认真打量我,上前拥住我,“小可怜样,不怕我吃了你?”
☆、逼着我说想他
我没说话,由着他绕在我背后的手解开我一件一件衣服,虽说还是水雾朦胧,但之前他没细看,我被他炙热的视线注视的颤抖不已。
胸前一凉,我下意识想去遮,才发现手被他反绑在身后,他俯身含住我胸前,另一只手也罩住我胸,我微颤,喉咙里不由自主□□,不知是他手的力道还是我主动,我发现自己挺着身子靠他更近。
“我,我还没洗澡。”之前的勇气都化作虚无,我努力做着辩解。不去承认他吻的很温和很……舒服。
他抬头对上我迷蒙的眼,“我不是在帮你洗?”
直到我软在他怀里他才松开我的手,俯下身为我脱下面的衣服,我想去制止,他眼神一凛不容我反抗。我只能咬着牙任由他捉弄,他哪是给我脱衣服,吻着我小腹,慢慢摩挲双腿内外侧,等到我倒在他身上吐出软绵绵的求饶他才放开我。之前他帮我洗过澡,所以洗澡什么的我还是习惯了。他为我抹沐浴露,抹到咯吱窝时我咯咯直笑,他肯定是故意的,趁我放松警惕,注意到他暗沉的神色就听到他轻骂一声“妖精。”后吻住我唇,在他温柔攻势下我微微张开唇□□着他更深入的轻吻,我想起之前咬他,我轻笑一声,抱住他脖想反咬他一口,呃,他竟然躲开了,我懊恼睁开眼,想控诉我的不满,谁知一改温柔攻势,将我抵在泛着武雾气的玻璃上,被他坚硬炙热的抵着,不由想扭动逃离,可他喘着粗气灵巧湿热的舌纠缠的我神志不清。
他倒是清醒的很,摸着我手臂胸前后背帮我洗去身上的沐浴露。待摸到我大腿时,他摩挲了会绕过我膝盖抬起我的腿,他抬起腿抵着我下滑的腿。
嗯……他粗糙的大手已摸到我大腿间,我瞬间没了力气抵抗,只剩无力的唤‘梓宥’。他吻住我耳垂,逼着我说要他想他,我咬着牙忍着全身酥麻,泪水无助流下。他吻掉我泪水,也不去逼我说那些话,继续加深吻。我除了抱住他有利的臂膀防止滑落真的无力去做多余的事。
洗澡那都是在撩拨我,等洗好后,他裸着身子将□□的我抱出来,刚有水雾我还能自欺欺人,现在出来了,我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一沾床我就捂着被子不敢探出头。没想到第一句话就没有震慑力,“你欺负我!”
听到他朗朗的笑声,我更是红透了脸,誓不出来。
“傻瓜,谁欺负谁?你让我欲罢不能我还没找你。”
作为我躲在被窝不出来的惩罚,他整个晚上都似吃了兴奋剂一样,反复折磨着我,第一次我是有点害怕和羞涩,第二次多了些说不明的期盼和羞涩,他似乎知道我的内心想法,不论言语上还是行动上都不厌其烦的撩拨着我。温柔乡,温柔乡,我恐怕也陷在了他设的温柔乡里,这是我睡着前的轻叹。
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他这次没有久留,呆了三四天便回去了,回去前还说了句肉麻话:我比枫叶更美。我娇嗔了句,坐上了公交,而他也去了机场。
回去后,他说想我了,让我发点照片给他,我将那次在热带雨林的照片给他发了些,却回复我说不好看。我盯着那些照片,管它好不好看反正是我就行了。
自从上次小容她们吃过我做的饭菜后,时不时缠在我身边讨教,之前小叶对日语的兴趣很大,所以我们几个也把作为副业的日语认真对待学习,和她们中的一个日本女孩交谈完全没有太大问题,我教她们做菜,她们教我各自国家的语言,有时讨论声此起彼伏,几国语言一股脑儿冒出,大家傻愣了后哄堂而笑,完全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口了。
偶尔闲暇时,我带她们去我打工的店子里吃老板地道正宗的意大利面,虽说在日本意大利面也成为主食,但还是不如这里的正宗,日本女孩吃了老板的面后赞不绝口。
说只会品尝的韩国女孩也开始对做饭上心,今天大家聚集在乔的公寓,她们开始做各自国家的名菜,唯独一次我落了个清闲,品着乔泡的红茶看她们忙碌,几个男孩也因好奇进了厨房询问,厨房里一下子其乐融融。客厅里留下我和乔了,乔说我上次的论文不错,在学业上我还是第一次被他夸赞,可以说以他的严谨和聪慧在学术上比之教授要求更高,我有些不好意思努努嘴。
乔跟我说,教授有让他做助教顺道考博的打算,教授本就中意他,这样的打算也无可厚非,我点头觉得很好。他明亮的蓝眸里闪着不明的情绪,稍后移开视线看向忙碌的厨房,只一会儿便起身去了阳台观望。难道我不该说好?还是他不愿这么好的机会?
我也悄悄走至阳台和他并肩看远处的景色,我指着下面笑道回忆起了他掉落梳子的那刻。他也似想起,恍然一刻随着我笑了起来,他问我如果那天他是故意的,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