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原来这男人这样计较啊……
若嫱忍不住狂笑起来,头又差点撞上前头的挡风坡璃。
他仍然及时在她撞上之前护住了她的额。
她的笑声骤停,他也缓缓的收回手。
“那现在怎么办?”
“要等一星期左右才会通车。”拜最近地震频繁所赐,他一直保持着一星期左右的存粮;可是他没想到会多一个人。
“一星期?!”她光想到就全身发痒。“我只有这一身衣服!”
他扁扁嘴,斜看了她一眼,“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
她想了想,眼睛瞠大,“该不会你担心的是……食物?”
“你总算想到了。”他嘴角轻扬,发觉某人的眼睛正死瞪着他,他识相的收了笑容。
若嫱越看他就越气。这一切都是这个死难联络的人害的!
“都是你!”她非发顿足以天崩地裂的脾气,否则难以平复她的愤怒。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买个手机是会死吗?每次都让人找不到!害得我非得──”
“我用e…mail和报社联络。”
“你说什么?!”
“我说,我用e…mail和报社联络。”
她、真、的、要、爆、炸、了!
“你为何不早说?!”
他睨了她一眼,“你又没问。”
若嫱紧抓住车顶把手,直把它想成是眼前这个死男人的脖子。“主动和我们联络是你应尽的责任!多得是天天与我们通电话聊近况的画者,就算没稿件也与我们保持联系,偏偏就你一个人例外!”
“我又没有东西要出版。”
他他他……气到喘不过气可不可以告他蓄意谋杀?
“那你干嘛用e…mail和报社联络?该不会是为了和那个报社的编辑情话绵吧?!
她这,把他的火气也吼出来了。
他真想掐住她那该死的脖子,告诉她他想情话绵绵的对象就是她,然后把她吻到死!
可惜他不能,所以做只能再次紧握方向盘深呼吸。
“如果你提的是多年前的那个八卦,那我只能很感动你竟然还记得。问题是那不过是画界的讹传,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约会?哼。”她未觉自己像个醋溜溜的罐子。
男人也没察觉,只被她的哼声惹得想杀人。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别用鼻子哼来哼去,我最讨厌女人这样!”
她顿时脸红眼瞠,火气狂冒。
“我就是这样!谁教你不回我电话不和我联络……我的出版社哪里惹你了?我真是倒八辈子楣才出你的书!”
“没事干嘛联络?”这女人不是叫他滚远一点吗?啧!
他将方向盘一转,绕进小径,总算有些树荫。
“那你没事和报社联络什么?”
“联络情话、讨论下次上哪家宾馆可以吗?!”他咬牙一吼,狠极方向盘一拳。
“下流!”
他一个紧急煞车──还是护着她的额──然后低吼一声,“我可以更下流!”
说完,他便朝她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