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怎敢反叛殷商?若不及时弃暗投明,等将来西岐战败,我必定上报商王,诛你九族也!”
“我乃西岐先锋将军,南宫适。想要诛我九族,就看你今日能否活着离开!”
“好大口气!”晁雷说着,便举着一对短戟,向敌将杀去。
南宫适也不慌,挥着长刀相迎。
只见双方你来我往,斗得尘土飞扬。
两柄短戟,犹如两条毒蛇一般,招招都往南宫适要害刺去。
一把朴刀,好似一只苍龙那样,步步都防住了晁雷的攻杀。
“匹夫,你就这点能耐吗?”南宫适不禁架住双戟,问道。
晁雷久攻不下,又被这般嘲讽,高傲的心气不由衰减大半。
南宫适见他进攻吃力,当即发起反攻,抡起朴刀就往头上劈来。
晁雷心中胆怯,不敢使双戟去迎,只能侧身去躲。
岂料南宫适直劈而下,不曾收力,硬生生将他右腿砍下,连同马腹也削掉大半。
战马疼得狂吼长嘶,将晁雷甩下马背,自己则往别处逃去。
南宫适抓住机会拉起马鞍,那汗血宝马立即昂起前肢,向晁雷踏去。
可怜那威武将军,顷刻间便惨死马蹄之下。
姜子牙见状,不禁感叹:“好一员猛将,真是披荆斩棘,神勇无敌也!”
崇侯虎见了,不由怒火冲天:“谁敢将他枭首,赏千金!”
话音未落,晁田早已驾马杀去:“恶贼,还我弟命来!”
南宫适见他上来就打,而自己已经力克两敌,心中不禁有些慌张,急转身策马回奔。
晁田岂肯放过这杀弟仇人,依旧紧追不舍。
南宫适见他不肯罢休,又怕这样逃回去军中,难免有些狼狈。只得调转马头,豁了出去。
晁田手持流星锤,心怀血海仇,一心要将仇人杀!
南宫适擎着血朴刀,视死如草芥,笃定要把威风逞!
只见两人如同两道闪电一般,向着彼此奔去。
晁田举着流星锤,使出千钧力,向着仇人砸去。南宫适提着长朴刀,运用手腕巧劲,迎着悍将刺来。
流星锤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瞬间将久战的南宫适,打得有些招架不住。
姜子牙见状,立马鸣金收兵。岂料晁田死缠不放,南宫适一时竟无法脱身。
“恶贼!杀了我弟,还想逃跑?”晁田不禁怒骂。
南宫适哪肯示弱:“匹夫!你再不走,你家可就要绝后了。”
于是双方又在追逐中,斗了十几回合。渐渐地,由于流星锤笨重,晁田开始有些体力不支。
南宫适虽然斗得疲乏,但朴刀分量轻巧,故而还有五分力气。
但他已经无心再战,忙对晁田说道:
“匹夫,如今我俩都身疲力竭,不如回去修整,明日再战如何?”
晁田虽然力衰,但血海深仇,岂能轻易放弃:
“哼,只怕你明日当了王八,不敢出来受死!”
“岂有此理,我南宫适堂堂七尺男儿,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你们反叛朝廷,忘恩负义,哪有什么信誉可言。倘若你肯下马受死,我便勉强信你。”
南宫适不禁冷笑:
“你这匹夫,你弟亡魂已被鬼使锁上,正要拉去阴司呢!他却喊着要等兄长,你还不快些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