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范氏就拽着花娘往外面走。边走边说:“最好去你风月楼,都说给经常去你家门的客人评评理,看看你家姑娘一个供男人玩乐的妓女说自己失了清白,让你这老鸨子来要银钱,是不是那晚在山上的都得往外给你摊,那天正好大雨,不少猎户宿在山上也不一定,不如咱去县里衙门,老娘我替你家这精心养的窑姐儿击鼓鸣冤,定让青天大老爷给你做主!”
花娘明显慌了,故作镇静:“你别拽我,我家姑娘可是没***的姑娘,她可说了,那人是韩大公子的!”
“是嘛?!那这事儿可不能一人儿说的算,我这一村妇,到是不懂你们这开不开的怎么论,走走走,你把你家那个窑姐儿叫出来,咱们当面对质,我可不信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鸨子,但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我信大家伙,我信青天大老爷……现在就跟你走一趟!”
“李老板,劳您跑一趟把光明书院山长请去风月楼,咱理理清楚,前儿晚上到底这山上有多少人!再去对个质!”
李老板拱手称这就去,花娘你把抓住李老板“咱有话好说,坐下好说!”
“不行!你们可是要骗我乡下妇人?我不信你们,我只信群众的话,走走走,李老板,你还不快去!不如就在你及第楼好了……”说着范氏确实提高了音量……
“你……你……真是乡下来的!没规没距,不知害臊,你要敢坏了羽化仙名声,我就跟你拼了命!”
花娘落荒而逃,她本来就是气羽化仙偷跑,还有那个丫头怎么都不肯说话,要检查她清白,可好,一头撞到墙上寻死!
花娘知道韩孜顷也算正直,她想从他嘴里问个话儿,再讹点儿银子,没想到他娘确是个泼妇,她不怕泼妇,只怕污了羽化仙名声回头夺魁大会标不得好价钱,她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那可得不偿失!
韩孜顷在屋里,砸了水壶,越想越气。
李老板对范氏说:“韩兄弟这次着实。冤枉,我问了林公子,那晚羽化仙去了,韩兄弟只是与她划清界限……”
“我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他?!活该他吃这回苦!放心吧,没事儿!这儿交给我!”范氏让李老板尽管安心。
“怎么样,韩公子?妓子多无情,这事儿还得老娘出马!”
“娘!现在怎么办?甜姐儿是真生我气了!她是说一不二的,我都后悔死了!我以前真的错了?”韩孜顷仍然不知自己如此洁身自爱,如此宠爱甜姐儿,如此照顾姑娘,到底哪错了!
“儿子,娘特别心疼你,也能理解你。以前你没遇到甜姐儿,很享受别人对你的好,不舍这种被人关心喜欢的感觉丢掉,你也很重视面子,你是觉得有时候很冷漠了面上会比较尴尬,让大家不舒服。所以,不知如何,只能顺着来,认它顺其自然,让面上看过去很愉快的样子,你是好男子,甜姐儿会理解的!”
范氏心疼的拍着自己儿子,她的儿子被太多人误会了,不过以后不会了,因为儿子找到了一个对的姑娘。
韩孜顷听了他娘的话,也有点明白了,自己渴望被认可也不太懂怎样拒绝姑娘,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娘,我懂了,我头疼的厉害,想休息会儿!”
“好!娘去给你煎药,快点把病养好了,不能让那雷老的孙子钻了空子!你相信我,甜姐儿心里肯定是有你的!”
花娘气鼓鼓的来到羽化仙房里,见她还是一副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死心眼儿的蒙了心的贱货!我可是去找了趟韩孜顷,人家母子情深的把你臭骂一顿!要不是我拦着他娘要上门撕了你!”
羽化仙问“他说什么?”
“说什么?你还有脸问?不但不承认,还要我问那夜在山上学子和猎户,这是要败坏你被人轮了,你还在这儿为了他要死要活!”
“不可能!我不信!你出去,你给我出去!”羽化仙怒的撵花娘!
“唷嗬!不信你自己去问问,真把自己当成清白姑娘了!你那短命的娘还要我顾你清白,呵,入了我风月楼的门,哪有清白而言!你这辈子就算现在一头撞死,也背着“窑姐儿”的名声死!还妄想正经人家要你?哼!惹急了,我让你尝尝咱风月楼的家法!”花娘摔门而去。
羽化仙痛苦的捂住耳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