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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就这么奇怪地高涨了起来,直到外婆毫无征兆地戳中她的尾椎,这段对话才在冉冉的哀嚎声里落下了帷幕。
霍雨淮清晰地噗笑了一声,拍了拍她露在床上面的脑袋,然后他就保持着手按她脑袋的姿势,跟外婆聊了起来。
啊头好沉……这是在对她和外婆聊天时、没让他插进话的报复吧!
因为霍雨淮的“爱抚”,冉冉的脸往洞里陷得越来越深,连他们小声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在霍雨淮把她的脸像拔萝卜一样“拔”出来的那一刻,冉冉几乎感觉到了重生。
接着,她就看到霍雨淮笑得肩都在抖。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那么开心。
……
她不会得了绝症吧?
外婆瞪了霍雨淮一眼:“不就是关节错位吗?你以前一天少说也能见到个两三例,有什么好笑的?”
霍雨淮勾着嘴角和外婆说起了专业术语,偶尔还蹦出几个英文,弄得冉冉一头雾水。
等两人不再说话,她迟疑地靠着自己贫瘠的医学常识提问:“我的腰怎么样了?要按摩、还是扎针呀?”
霍雨淮忍着笑,做了一个千年杀的姿势。
“……”
这种时候就不要卖萌了好吧!
但随即,冉冉就意识到,霍雨淮也许,并不是在卖萌。
想到那个动作背后的深意,她的预感更加不祥了。
接着,外婆拍拍霍雨淮的肩膀,用冉冉看不懂的眼神、向他无声地示意了什么,然后就走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见外婆离开,霍雨淮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我就说冉秘书你病得很重,腰椎的话,给你正几次骨就能好,但尾椎错位就……”
冉冉含泪把霍雨淮的话听完,表情从担忧化作了惊恐。
他居然说她的尾椎问题比较严重,必须要用手从菊花那里进去,找到她的尾椎然后掰正!
“霍、霍总监,”冉冉颤抖着,“我也只是疼那么一点,应该没严重到这种地步吧?”
霍雨淮微笑:“根治只有这一个办法。”
冉冉:晴天霹雳qaq!
“不过……”霍雨淮拖着腔,直到看见冉冉的眼睛又亮起来,才继续笑道,“倒也有其他可以缓解症状的方法。”
冉冉也顾不上抱怨他的故意使坏,忙问:“什么方法?!”
霍雨淮又一次生动地向她描述了“往菊花里扎针”的医学手段。
冉冉已经放弃挣扎了,她目光呆滞地问:“是外婆来给我扎针吗?”
霍雨淮戴上手套:“这点小病不用麻烦她出马。”
他微微一笑:“我来就行。”
冉冉后退:“……霍总监,你是在开玩笑吧?”
“冉秘书,都说医者父母心,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上司,当成你的爸爸就好了。而且,”他笑着说,“你不是经常在微信群里对着我叫‘爸爸’吗?”
虽然她经常在微信群抢完红包后,向发钱的霍雨淮发那个“叩拜爸爸”的表情,但不等于她真能把他当成爸爸啊!
“还是算了吧。”她已经准备好拿包跑路了。
霍雨淮挑眉:“要是你不在这里治疗的话,医院里骨科的挂号、拍片和治疗费,一共是……”
听到那个数字,冉冉顿时没了骨气,视死如归地趴回理疗床,又忍着巨大的羞耻,把裙子撩了起来。
她今天穿的是纯棉蝴蝶结内裤,屁股后面还粘着个很小的毛绒兔尾巴。
足够霍雨淮嘲笑她一辈子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