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得小轻会来事儿,你看咱这几个……”
“怎么了?我们怎么了?”
其他女人的娇嗔此起彼伏,听得男人心里暗爽,好言好语地边哄边捏揉怀中的人。
梁从深默默收回视线,点了根烟,肩上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攀附住。
千千已经跪坐到沙发上,分开两腿根,看不清颜色的发丝风情万种地落在蓝紫色的眼影间,她直勾勾地盯着梁从深,又说了一遍。
“梁哥,请。”
他没有收回视线,目光炬炬,和她的眼神交缠到一起。
她含笑喝了口酒,然后扭动着身子贴上去,手一点点往下,解开他的扣子,很快就触碰到里面坚硬温实的肌肉。
臀被人拖起,她轻哼一声,正要低头吻下去,却被一股力量毫无怜惜地放下去。
都等着看看热闹的一群人大失所望,尤其是路轩文,脖子都快伸断了,却等来这么个结果。
“哥,别搞我。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把我名声搞臭了,弟我还怎么混?”
他似笑非笑,薄凉的嘴唇扯出一个弧度,深邃的瞳孔里闪烁着难以探究的光。
虽然是求饶和戏谑的口吻,可语气却是强硬,不容侵犯。
原本在旁边看热闹的唐旻正讪讪摸了摸鼻尖,若无其事拿了杯酒去身边的人搭话。
路轩文拍拍大腿,推了把一直低着头恹恹的千千,坐到梁从深旁边搂住他的肩,说:“怪我,忘了你如今的身份。哥也是看你忙得天昏地暗的,想让你放松放松。”
“来来来,这杯哥敬你,就当赔礼道歉了。”
梁从深把烟夹在手里,伸手去拿了个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酒。
他这个行为让千千愈发的难堪,身边的几个女人都冷眼看她的笑话。
原本还嫉妒她被分给了一个气度不凡的帅哥,可没想到是这样丢人的结局。
路轩文盯着梁从深的手,恍然大悟,恨道:“你瞧,咱们俩太久没一块儿喝酒了,哥都忘了你有洁癖这回事。”
“哥这就是在怪我了,那这杯算我的,您随意。”
这一出之后,千千也变老实了,乖巧坐在一边,有谁叫她她就坐过去。反正是不敢再攀那尊大佛了。
他们偶尔也会聊些正经事,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些淫词艳曲作为主调。
比如上个礼拜又睡了几个处女,为了爽没戴套内射,等过十个月后让女的把孩子生下来,验验是谁的种。
回味得津津有味,只是遗憾时间成本有些高。
有人突然兴起,问梁从深怎么从没带过女伴出席他们的聚会。
“是不是你妈让你收心,看得紧啊。”
“我们阿深眼光高,国内的女人哪有曼彻斯特的辣妹有风情。”
唐旻正自作主张地拍拍梁从深的胸口,替他回答。
梁从深轻笑一声,吞云吐雾:“真不是,实验和论文搞得我焦头烂额的,哪还有精力去想别的。”
从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的路轩文听到他们的对话,笑得很放肆,故弄玄虚来了句:“阿深喜欢御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