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魁也办成了事。这是他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很渴望,而且情不自禁。
“你是谁?”
拓拔柔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这是她的第一次,她必须知道对方是谁。更主要的是,和这个男人,竟然会莫名其妙的遭雷击,屋顶都被劈没了半截。
这太夸张,也太可怕了。可怕的是这个凭空而来的男人,还有不讲理的老天爷。
“…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做的事我负责,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好一句我的女人,只把拓拔柔看的目瞪口呆:这个人不要脸的程度,天下无敌。怪不得会遭雷劈,我祝他早晚各被劈一次。
“你死定了,等我父皇派兵南下,灭了你们,我要把你阉了。”
拓跋柔还沉浸在不满中,她是被和亲到大宋来的,不过来了之后,大宋皇帝已经无力宠爱她了。
此时此刻,她都没有搬出大宋陛下来威胁刘魁,而是自己的父皇。或许她心里压根就没有大宋,没有大宋的一切。
“你会武功,为什么去昭阳宫,是不是意图不轨。”刘魁点到了她的痛处。
拓跋柔一惊,眼神盯着眼前这个似乎见过的男人,心里很是纠结。她确实意图不轨,她一直在监视刘玉会不会死,一直想获得一些情报。她希望北魏早点打下江南,她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举目无亲,无人谈心,无人相问,跟坐牢没什么两样,她只想早点回家。
“我想知道你是谁!”
刘魁发觉,自己丹田原本不积攒的气息开始沉淀,浑身经脉舒畅,眼睛也明亮了许多。就像做了一个汗蒸,把自己身体洗了一遍。
刘魁首先想到的是八卦阴阳术,里面有记载关于修炼的一些境界,特别是遇到至阴女人。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至阴女人,这虽然很滑稽,也一点搞笑。
刚才的雷电是挺吓人的,差点把刘魁整郁郁了。
“你说话呀,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叫人了!”
马无才推门而入,眼角瞥见了一个身影,接着大惊失色:“桂阳王?”
不过身影稍纵即逝,一点没给他考虑的时间。马无才使劲的揉了揉双眼,发觉压根就没有多余的人。
心里也是一阵惶恐,努力的摇了摇头:我肯定是中了桂阳王的毒,无时无刻都怕他进宫做一些对不起陛下的事。不过他也没那个本事进来,看着孔武有力,实则虚之。我应该是多疑了。
这么一想,马无才心里又平衡了许多。不是他瞧不起刘魁,而是不希望他太强。他太了解刘魁了,只要给他一点阳光,他一定会超烂的。
看向屋内,原本的房顶被劈去了大半。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落在床上。
再看贤妃拓跋柔,坐在床上发呆。衣衫不整,脸色潮红,眼神呆滞,露出香肩一片雪白。
“贤妃娘娘?”
马无才轻轻呼了一声,试图让拓拔柔知道,他来了。
拓拔柔还在未能得知那个男人的名字而耿耿于怀,压根没有搭理马无才的意思。
拓拔柔在马无才飘忽的眼神下,直接撕下被单上的一抹红印。慢慢折叠好,放在自己的衣兜里,接着仰天一躺,平头望天。
这一切马无才都看在眼里,那一抹红分明就是女人破戒的象征。可这凭空而来的东西,如何把所有事情联系起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天公作美,下来收女人了!或者她被雷劈了?
“我没事,你走吧!看到你烦。”
马无才一愣,朝四周看了看,发觉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别看了,我说的就是你。”
马无才忽然觉得这咄咄逼人的话,有些亲切感,刘魁就经常说他烦,两人说话竟然异曲同工之妙。
“莫非桂阳王真来了?”
马无才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发觉自己现在真的中毒太深了。这个刘魁就像自己影子一样,甩也甩不掉。
拓跋柔原本不想招惹是非,但马无才的一句桂阳王,惹起了她的注意,坐了起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桂阳王是谁?”
马无才被这么一问也是不知如何回答,于是敷衍道:“他是个坏人,你最好别认识他。”
拓跋柔又躺了回去,懒得再搭理马无才。
马无才自知无趣,默默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