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进去就看到那个男人整个人靠在墙壁上,脸色已经绷红的可怕。
他思想还清醒,看到我去而复返,他顿了顿,眼睛里有惊诧。
“让仁和医院一个叫陈昊的医生,身败名裂,丢掉饭碗,我就这个条件,你办得到吗?”
我说完之后,房间里空气安静的可怕,让我本身就有点挣扎的心突然打起了退堂鼓的时候,他突然发声,一锤定下了这桩荒唐买卖。。。。。。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没有后路可退的准备,可当我被他抱上沙发撕扯下最后一层遮挡的时候,我还是后悔了。
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警醒着我这样做有违伦理,陈昊那样是三观有问题,可我如果这样,我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我颤抖着身子说,可不可以让我再考虑一下,可那个时候,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霸道、粗暴得不给我一丝丝犹豫反悔的机会,一下贯穿了我所有的领地。
婚前婚后,除了陈昊以外,我没跟任何异性有过这种接触,他是第一个。
我从不知道原来男人那方面凶猛起来可以到这个程度,我被折腾了整整一夜,每次情不自禁叫出声的时候,出轨的羞耻心就立马会冒出来,一遍一遍的谴责我。
我想我终究做不到像陈昊那样,能够心安理得打破这些道德的底线。
我被折腾了不知道多久,到最后我连动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搂着我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沙发上的空间特别狭隘,以至于他跟我靠的非常近,近到我鼻尖满满充斥的都是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而我,居然睡的格外安心。
第二天一早,叫醒我的是我的手机铃声。
我忘了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刚想起来拿手机,滚烫的触感才让我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存在。
我惊怔的抬头,就看到旁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而此时他拧了拧眉头,正深谙的看着我。
就在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一夜情”对象开口的时候,他突然抬起手,指了指我胸口。
我顺着他的话低头才后知后觉反应我身上唯一搭着的浴巾被我这一个动作,已经滑到了胸口,半个酥胸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我猛地惊呼,赶忙把浴巾重新裹上。
昨晚是陈昊的刺激加上酒精的催化,我才能勉强的放开自我,可这样清醒的状态下,我居然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走了光,我连抬头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这时候手机又响了,他走下去拿起我桌上的手机,走回来递给我,我伸手去接的一刹,他扫了一眼我屏幕,眉头突然紧成了川字。
“你结婚了?”
“对,结婚了,就在昨晚,还被我老公灌醉送到了那个地中海的床上。”我自嘲的开口。
一夜情睡了个已婚妇女,我想换做哪个男的估计都会有饭里吃到苍蝇一样的反胃感,他脸上的鄙夷显而易见,我再解释也是多余,索性直截了当的告诉他。
恰逢外面响起敲门声,接着传来的大概是司机类的人讲话,提醒他出发不然时间要来不及了。
他临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张名片,上面印了一串很好记的连号还有三个烫金的楷体字,就是那个时候我记住了他的名字——顾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