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挂了手机,把手机还给服务员,拿起筷子,在碗里叮了一下:“秦大叔,可以开吃了吗?”
秦厉言看了我半响,“你这跳脱的个性,跟莫幽幽很像!”
我夹虾的筷子一僵,反问一句:“秦大叔想表达什么?”
秦厉言像个有耐心的猎人,“不如,我给你开家风投公司,你做coe,怎么样?”
不喜欢剥虾皮,只好拽掉虾头,连皮一道吃了:“秦大叔,您在提拔我吗?还是让秦东篱有危机感?”
“两者都有!”秦厉言很满意我的认知:“有本事,就不该屈才,你才23,大好青春,总要有一番事业才行!”
我怎么觉得这话听着味不对啊,“秦大叔,你搞错了吧,女人最大的事业,找个好老公,就什么都有了,您不会因为我是裴怡宁的女儿,就认为我会成为她那样的传奇吧?”
“有何不可?”秦厉言反问:“按遗传学来说,你完全遗传了裴怡宁的商业头脑,和赚钱的本事,只不过你自己不愿让它们挥出来。”
我轻咬了一下嘴唇,翻着眼,自嘲:“秦大叔,您是不是没查完我的身世?裴怡宁怎么死的,您没查到吗?”
秦厉言默了一下,“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让林家那两个女儿,爬在你头上,不去反抗!林卓锋拍卖你妈的私人物品,你就能这样算了?不报复回来?”
用手捂嘴,面对秦厉言这样的问题,我还真找不到回答,先前没本事,没办法报复,现在有人给钱,让我报复,我为什么犹豫了?
盯着秦厉言:“大叔,您把我查得可真清,不过我目前不需要,这样挺好!”
秦厉言好似看透我心中挣扎:“不,你不好,没自信,自卑,就算爱上我儿子,你也没自信认为他爱你,所以裴33,你现在很不好!”
“胡说!”我反驳:“你胡说!”心中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我要冷静,不能让他乱了我的心神!
秦厉言轻笑:“胡不胡说,你心中有数,还有,你最好压住的抑郁症,不然你和我儿子,不会有孩子,我可不希望我的孙子是个神经病!”
全身颤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事,瞬间崩塌。
手边的碗,也被我碰落在地,秦厉言好像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
弯腰去捡碗,刚碰到碗沿,一只手抢在我前面,“秦太太,掉在地上的碗,还捡起来做什么?直接用脚踢开就行!”
秦东篱拉过旁边的坐位,坐了下来,随手把碗一扔:“看见了吗?就算捡起来,也当别人面前扔,让别人听响声,也让自己心情舒畅,懂了吗?”
我顿觉委屈,点点头:“知道了!”
秦东篱摸了摸我的头:“乖,没人能让你受委屈,就算秦总也不行,秦总您说对吗?”
秦厉言望了一眼秦东篱,瞅了一眼我:“秦先生,你决定就这个神经病了?”
秦东篱声音一寒,“秦总,我的妻子不劳您说三到四!有空您管好您自己!”
秦厉言把茶杯重重一放:“秦东篱,这就是对我这个父亲该说的话吗?翅膀硬了?”
秦东篱对上秦厉言:“秦总,您别忘了,您离开沪城那一天起,让莫幽幽伤心那一天起,您就没资格再来管我的生活!”
“啪!”秦厉言气得不起:“秦东篱,你就不怕我撤资秦氏,让你一无所有吗?”
秦东篱并不在意:“您试试,试试秦氏董事会站在您这边,还是站在我这边,秦总您可别忘了,您撤资秦氏,需要莫幽幽签字,她会站在您这边?签字?笑话!”
绝对不承认心中有一丝窃喜,秦东篱站在我这边,小心拉了拉秦东篱衣角,秦东篱垂了眼眸:“秦太太,你要吃什么?”
呃?
一愕之下脱口而出:“虾!你剥!”
“嗯!”秦东篱把整盘虾都捞得自己面前,不顾自己西装革履,开剥起来。
秦厉言凝紧眸光,“秦东篱你何时,洗手做羹,沦落至此,秦氏不要了吗?”
秦东篱手上奋斗虾子,眼皮未抬:“秦总倒是想给人剥虾壳,可是您没这个机会了!”
“你……”秦厉言想被戳进心窝的恼怒,“你娶她,与你一点益处也没有,她还有病,擅自把证了,有通知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