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连忙拱手认错,而后接着说道:“不过,表妹,他只是一介凡人,与我们有着天壤之别,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影响到他们这些凡人的生活为好。”
可在心中,那男子却是为姜岚玥替一个凡人出头非常不满,像他们这样的存在,哪一个会在乎一个凡人的死活,在他们平时,实力稍微低一点的修士,他们都不会正眼瞧一下。
“表妹,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那男子见姜岚玥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故而转移话题,催促道。
“我先将他的伤『弄』好。”姜岚玥说着,就向萧凌宇吹了一口五彩光辉,然后柔声说道,“我真的该走了,如果有缘,我们神界再见。”
“嗯,神界见,拜拜。”那股子五彩光辉入体后,萧凌宇立即觉得全身状态大好,听到姜岚玥再次告别,他也没有挽留,挥手说道。
姜岚玥知道“拜拜”的意思,她也冲萧凌宇说了句拜拜,然后就纵身飞向了那个黑『洞』。
“拜拜?”那男子有点狐疑,但也没有多想,姜岚玥能这么爽快答应和他一起回家,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就你这么一位凡人,也敢打我表妹的主意,真是可笑之极!”
当姜岚玥几人都进了黑『洞』后,萧凌宇的耳边响起了那男子的鄙夷话语。
萧凌宇本来想回一句,可那黑『洞』已经只剩下了一道很狭小的缝隙,他从那缝隙里看到了姜岚玥美眸含泪,心头也不由得一阵失落,话语自然也没能说出来。
然而就在那缝隙也就要消失的时候,却是从其中飞出了一道银『色』光辉。
那道银『色』光辉度极快,眨眼间就击中了萧凌宇,可萧凌宇的身上却是立即就绽放出了五彩光辉,将那银光挡在了外面。
砰的一声炸响后,萧凌宇的身子再次和冰冷的石壁有了一次亲密接触。
在空间通道之中,姜岚玥愤怒地对自己表哥质问道:“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是我的朋友,你竟然还在空间『门』户消失的之前攻击他?亏得你还是一位神君级高手,竟然会接连偷袭一位凡人,你还要脸不?”
“既然他是一介凡人,那么小姐就不该就在他身上留下一团『精』元,如果姨夫大人知道此事,肯定不会高兴的。”那男子怡然不惧地回道。
“理想有多远,以后你就离我多远!”姜岚玥被气得身子颤,可惜她无法再回去,只能学着萧凌宇之前说过的话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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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宇并不知道刚才有多么凶险,若不是姜岚玥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团本命『精』元,他已经被那男子给暗算死了。
他忍着身体里的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却是看到了地面上有一根银『色』的细针,这才想起,刚才就是这根银针忽然飞出来攻击自己的。
萧凌宇也不是愚笨之人,他自然能够猜到是那男子攻击了自己,再想起之前自己的热脸迎来了对方的冷屁股,他对那男子当然没有半分好感,不过他也能想到自己和人家的差距,所以只能忿忿地暗骂几句。
“这银针应该是个高级货『色』吧,这东西值得保留呀,万一,我说是万一,万一老子有一天也成牛人了,一定要还他一针!”
萧凌宇将那根银针捡了起来,又到了那张『玉』石桌子面前将姜岚玥那把已经断为两截的银月短刀拾起,也没有敢在这里多留片刻,直接向出口处那面依然封闭着的石壁走了过去。
没有丝毫意外,萧凌宇的身子非常轻易地穿透了那面石壁,出现在了一条幽深的隧道里。
7 第六章 银针降凶蛇
正文'7第六章银针降凶蛇
走出隧道,萧凌宇到了山谷里,立即感受周身被温暖包裹。
在古神『洞』府那种幽暗的地方一待就是几年,他几乎遗忘了阳光的存在,此时此刻,阳光照耀着他的身子,让他有种重见天日获得重生的感觉。
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后,他才抬头看天。
只见无数根『色』彩各异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飘飞,遮天蔽日,看着极为壮观,那些羽『毛』有的长达数百丈,有的却如柳絮一般轻柔。
萧凌宇这才想起姜岚玥说过的话,这里是修真界的飞羽大6,同样也想起了,这里是一片荒古森林的深处,而在这片荒古森林里,则有着无数凶兽和妖兽,乃是飞羽大6上很多修炼有成的强者都不敢轻易涉足的地方。
“出了古神『洞』府,可我又怎么才能安全走出这片荒古森林呢?”
如今依然没有丝毫修为的萧凌宇,不禁有点苦恼。
不管如何,还是先把伤养好吧,幸亏有那团五彩光辉保护,不然的话,自己怕是也要成为古神『洞』府里的一对白骨,尘封万年。
想到这里,萧凌宇自然又很怀念和姜岚玥在一起的日子,同时多出了几分对姜岚玥的保护自内心的感『激』,也有对那所谓“表哥”的憎恨。
老子和你无冤无仇,你先出手对付老子不成,还在最后偷袭老子,无非就是因为老子是一介凡人,等老子哪一天也成了高手,一定将你踩在脚下!
蝼蚁?老子绝对不要做蝼蚁!
萧凌宇在心中暗暗誓,这是一个男人受到刺『激』后应该有的反应,就是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被他铭记于心,并以此为动力,通常情况下,很多男人都只是泄一下,过不了多久就会忘得一干二净,毕竟二者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在山谷里又待了一天,萧凌宇的伤势就好得差不多了,不是因为他原本的恢复能力有多么强悍,只是因为这些年来姜岚玥在他身上吹的五彩光辉太多,这些光辉还残留在他的体内,让他受到的伤害缓缓消失,并可以让他不会饥饿,不会流失生命。
虽然过去了几年,按理说萧凌宇又长了几岁,可他除了个头增高了一些,相貌几乎没有丝毫改变,还是如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实际上他已经快二十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