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突然出声,“什么丈夫?老妇你空口白牙莫要坏了县主清白。yohulou”
老妇人睁大眼睛,万万没想到素白也会帮着苏幼虞,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不是,我们都听说了,一个男的,是附近村里的屠户,说是今早刚刚出去的,老妇是没瞧见,但是他们应该都见过……”
“见过什么?”苏幼虞打断了她的话,“谁见过?”
胖头匪兵立马带了个头,“我没见过,姑娘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哪里有什么男的。”
“你们……你们,这不是你们告诉我的吗?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老妇人一把抓住身边柳月匀,“儿啊,你说,她是不是有个夫君!”b
苏幼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过就是今日我与你女儿有了些言辞冲突,你们母女俩就要这么污蔑我吗?”
柳月匀连忙躲开老妇人的手,“母亲你快别说了。”
胖头匪兵连忙道,“大人,县主低调一直以农女身份自居,这老妇人与县主多有争端,存心编造言辞坏姑娘家清白!”
“官爷!这其中一定有……啊!”
一柄长枪突然从老妇人的胸口穿过!
老妇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胸口的长枪,视线上移看到站在她面前的崔阳。
柳月匀惊愕的后退挪开,一声都没敢坑。
崔阳烦躁的抽开长枪,接着鲜血飞溅,“满口谎言阴险恶毒的老妪,留着也是祸害。”
他转头看了眼吓了一跳的素白,“真劳烦素白姑娘白救这些祸害了。”
那崔阳收枪上马,“走!带县主和素白姑娘回去,好生照看。”
素白回神,忽然柳月匀抓住了素白的裙角,“素白姑娘,姑娘救救我!”
“救……”柳月匀满脸惊慌泪痕,气息不匀,接着开始急促的喘着气,连话都说不清楚,明显是喘鸣犯了。
苏幼虞回头看着地上脸色苍白的柳月匀,上马先走了。
素白还是连忙蹲下身,抽出了自己的卷针。
柳月匀喘鸣平缓下来之时,她人闭了闭眼睛就晕了过去。
“素白姑娘,我们该走了。”
素白应了一声,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老妇人,单独带了柳月匀上马。
夜色浓重,柳月匀被绑在素白身后,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脸上早就没了母亲丧命的哀伤和病痛的苦涩,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
那老妇本就与她并非真母女,柳月匀压根也瞧不上那粗鄙妇人做她的母亲。
她也知道,素白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半路丢下一个刚刚丧母又垂死的病人。
还真是蠢得可怜。
这深山之处距离营地还足足有两天车马的路程,苏幼虞跟着他们走了一天,傍晚在山林里安营扎寨。
她和素白挑了个僻静的角落,柳月匀半路醒了吃了药又睡了过去。
苏幼虞有意避开柳月匀,给怀里小家伙喂着温开水,过了一会儿素白坐在她身边,递过来一个壶袋也没看她,“这里是马奶。”
苏幼虞闻言抬头看她,伸手接了过来,“多谢。”
苏幼虞倒出来一点在荷叶上,捧到幼猫旁边,小家伙脑袋瓜趴在荷叶边一点一点吃着。
素白看了一眼苏幼虞怀里的猫,淡淡道,“马奶里面下了毒。”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