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轻被看的寒毛直竖,故意锐利着眼神冷梆梆的回敬过去,却敌不过对方太过炙热的视线在此败下阵来。
好在他没继续看,台步走进浴室。
浴室门没关紧,只不过虚掩着。这是仇文天小时候的坏习惯,上厕所和洗澡都大大咧咧的不习惯关门。初中时有次她急着上厕所,不巧当场撞见了他洗澡的画面。他当时非但不避一下,还一边淋着水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口哨声。
冉小轻一想起小时候,连忙摇头想要把这些事情催赶开来。而耳朵却吸收到了浴室里透过门的缝隙传来的水声,还有男人的低吟,仿佛忍着痛一般。
十几秒后,冉小轻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关心,凑到门边上询问了声“仇文天!你怎么了??”
里面水声嘎然停止,然后传来了他的回复“没什么,你把门关紧。”
浴室里的景象相当淫靡,空气中能隐约闻到属于男人的荷尔蒙。在听到门咔嚓关上的声音后,他从新打开了水站在墙边强烈的幻想。
女人,潮湿的头发贴着脖颈和脸侧,紧张又防备的神情,偶尔咬紧的嘴唇,还有那双十分规矩仅仅并拢的白皙大腿。
浴室外的冉小轻打了个几个喷嚏,把室内温度调高后看着洁白的大床,心中强烈的展开一番争执后,还是躺了上去。
为了避免宁静的气氛,她还索性打开了电视调到一个热闹的频道。
半会后水声停止,门一开。一个赤身裸体只用毛巾遮住重点部位的男人走了出来。发丝的水顺着脖子一路往身上的各种地方流去,光着的脚在光滑的瓷砖上踩出一个个脚印子。
他站在电视前用毛巾擦着自己头发的水,毫不避讳的当场展示着他傲人的身材,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回头一看,床上的人早已捧着双本沉浸在书海中。
“冉小轻。”
“嗯?”
“你看过来。”
“怎么了,什么事?”
“你把书放下,看着我。”
“噢。”她终于放下了书,视线中却看到他这般模样。
她撇过头去,坐直身子冰冰凉凉的说“大冬天的你不嫌冷么。”
而仇文天听到穿衣服后只是翻了个白眼,重新拿起浴室的浴袍穿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动物园里那只水上的野鹤,为了夺得交配权而卖力的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却被母鹤无视彻底。
床边陷了下去,他故作平常的在床头找着枕头,一边问“我的枕头呢。”
“只有一个枕头。”冉小轻慌慌忙忙的下了地,站在床边“这不是单人床么,枕头只有一个。”
“噢。。。”他伸手拿过冉小轻的枕头,放在身后舒舒服服的让自己靠着。然后看着站在床边的冉小轻“那你就不用枕头吧。”
“噢。。。”她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然后慢慢悠悠的躺到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把室内温度调高了后卷曲着身子准备睡觉。
仇文天张着嘴想说点什么,但又感觉操之过急了。最后只分了一个床单下地扔给了她。
“别睡,我有话要问你。”他顺手关了电视,坐在她旁边“你爷爷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生病了呗。”她闭着眼睛说,眼前却被一股力道从躺椅上拉扯起来。
“生病?”他紧紧捏着她的手腕,咬着牙克制心里的焦躁“你还准备骗我到什么时候?”
“你走,不就是因为你家里出了这种事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龇牙咧嘴的喊着疼,挣脱了仇文天的禁锢后稍微退后了几步“你又不是我家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冉小轻!!!”他怒吼出声,瞪大双眼把他拉近,手恶狠狠的禁锢住她瘦弱的肩膀,力道再狠点就差没捏碎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