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ay。kuaidu”
ike在反省自己,她已经错过一次帮她买过一次药了,这次她是不敢的了。瞿辉可不是好惹的。
“你不帮我?”
“不行,这次真不行。那药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建议你还是在国内找个专业点的医生系统治疗下为好。”
有病看医生,天经地义。严怡然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看病需要钱,她这个病她以前看过,不是一般人家看得起的,她可没这笔预算。况且还包治不包好,她现在的状况就是活生生的范例。
“一句话,你帮是不帮?”
“ichelle,你这是在为难我。”
“不帮?如果我的情况加重了,alex一样会知道,我再把你给供出来,那时候你就是知情不报,加上延误病情两条罪名。孰轻孰重,你可得掂量掂量。”
“你……”
“你不愧是alex带出来的人,跟他一样那么多坏心眼。”
“那你是答应了?”
“我能不答应么?下个星期真好有朋友回中国,我让他给你带回去,可以了吧?大小姐这下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ike懊恼,自己真是上了贼船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中文那么好一定听得懂。”
ike是个很阳光帅气的英国小伙子,标准的绅士,在美国生活,自小迷恋中国文化,现在俨然一个中国通。他和瞿辉是高中、大学的同学兼死党,也是医院里的同事,据说交情很深,可以说是亲如兄弟。但至于为何ike会这么怕瞿辉,这点严怡然一直不得而知,她问过,可两人均不肯透露一点风声。
难道他们是断背?
童言无忌(二)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今天便是天天参加钢琴比赛的日子,这个周末天天没有回奶奶家。严怡然调了班轮休在家,早早的起来给天天做早餐,尽管儿子的比赛10:00才会开始,周末也没那麽早起,是她自己睡不着,便早早起床。人长大了,早已经不赖床了。
严怡然坐着,面前摆着碗白粥,刚出炉的明火白粥还热腾腾的冒着白烟。她目光停在不知名的地方发着呆,手里的勺子时断时续地搅着那碗粥。
自从沈嘉昊给她打了那个电话以后,她并没有找天天证实过这是否出自他的意愿。她自己想着应该是的吧,所有孩子都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去观看自己比赛,他们总为自己是父母的骄傲而感到高兴的。
再者,他没必要骗她,他也不见得有多想见她,况且甜蜜的周末还要他对着她,而不是她。
她又想,她不去的话,他会带她去的吧!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呢?她不是天天的妈妈,也永远不会是,因为天天只会是她儿子。
她再想,答应今天一起去观看钢琴比赛,这样又算不算失信呢?毕竟她曾经承诺不再见他。
……
大周末的早上,严怡然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度过,直到天天起床。她才有忙碌起来,忙着给天天准备牛奶,准备面包和鸡蛋。儿子终于上桌后,她又开始张罗儿子今天的服装,检查儿子的小书包,今天是去比赛最重要的是琴谱。儿子吃完早晨后,便开始监督他穿衣服,为他整理好仪容。天天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小礼服,更帅了。待出门的一切就绪后,她才长舒一口气。
每个母亲的早晨都是如此的,就如她小时候,母亲也是如此,每天为她张罗得好好的。以前不懂事不觉得有什么,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
忙完儿子,严怡然才开始忙自己,她挑了套黑色端庄的套装穿上,再把头发盘起来,对着镜子,还算满意。最后,她从抽屉里拿出药盒,倒出一片和水服下。
这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她走出房间边走边整理着衣服。天天这时候已经接起电话,
“喂,你好。”
“……”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