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边桌上,挤开她的双腿,精壮的身躯倾身贴近她。wanzhengshu
严怡然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沈嘉昊,你……唔……”她刚启唇,便被他的热唇牢牢堵住,再也吐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衣服的下缘,并灵巧地钻进她贴身羊绒高领毛衣里。他的手向来属于温暖型,在寒冷的冬日里依旧保持着温润的温度,滑过她光滑的丝缎般的身体,推高着衣服一直向上,到了胸口高起的位置,手熟练的绕到了背后。
“嗯……不行,沈嘉昊,会有人……”
严怡然就在他要解开她上身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喘息着语无伦次的伸手阻止他。
“没人敢进来。”说完,“啪”的一声,背后的扣子应声解开。严怡然缠着衣服半裸着的身子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里。
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刹那,严怡然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去。随后他的手点燃了她下腹生来的火,赶走了刚才一刹那清凉。她也渴望着,被情与控制得意乱情迷,自觉与他紧紧纠缠,早已不知何为拒绝。
她小嘴微张,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脑中一片空白的飘浮,身体犹如绷得紧紧的一张弓弦,狂乱挣扎的双手无意识的环上他的颈子。
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地说着,
“我讨厌冬天。”
这满身的衣服让他烦躁,解决完上面,好容易才解决下面,他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她早就听不见他讲的任何话语。长裤不知何时被退下,扔在了一边,最贴身的小件儿也被退到了脚踝边上,暧昧的挂着,臀上的皮肤奇直接与光滑书实木面的边桌网紧紧贴着,原本冰凉的桌面早被她灼热的体温感染,沾上她的汗水变得温润。
他抱着她,轻柔的吻落上她颤动的睫羽,微张的菱唇,嫩红的脸颊,逐渐往下游移。她整具身子都颤起来,小腹里似乎有热热的感觉翻涌起来,她觉得很无助,此时她只能双手紧紧攀著他,无边大海里他是她唯一的浮木。
他拉起她的腿缠上自己,在他进去的时候,十指深深地掐入了他坚实的手臂,弓起娇躯,剧烈狂乱地颤抖了起来。她咬着唇欢愉、痛苦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如此,无疑是刺激的,如偷情一般,让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紧绷,她强烈的收缩着,更紧实地绞着他。
她的紧实收缩刺激着他最快意的神经,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频率张狂的加快。
她觉得自己仿佛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如洪水一般的快意,声音几乎冲口而出。她慌忙把靠在他的肩上的头低下,咬上了他的肩,痉挛的压抑着。
疯狂的纠缠里,肩上的痛不再是痛,反倒成了一剂催青的春耀,让一切来的更猛烈。
根本无须改变姿势,她已无力招架。良久后,他终于将自己在在她怀里全数释放,两个激、情的身体沉浸在与望的海域里畅快淋漓。
沈嘉昊的身体很好,总能在事后很快的恢复体力,严怡然则无法与他,靠在墙上虚软的久久不能回神。
他只得抱着她,温柔地给她收拾着衣服,套好裤子,扎好腰带,拉回被推到一遍,刚才激动里蹂躏得几乎变形的内一,伸手扣上背后的搭扣,将毛衣来拉下来,整好。庆幸这屋里有暖气,不然这天生怕冷的女人怕是要生病了。
因为相亲的事儿,他本来想要好好的训斥她一顿,现在竟然演变到这样娇媚的一幕。但他胸中还有气,若不是因为她迟迟拖着不愿解决,又怎会有今晚的相亲,她的责任不可推卸。看着她泛红虚弱的身体,又不忍再责骂她,心中暗自有了定夺。
沈嘉昊起身去打了个电话,回过头的时候,严怡然坐在边桌上,稍稍回了点力气,但脸上仍是欢、愉后的模样。看着这样,他很是得意。
“还能自己走吗?或者我抱你出去?”
被刚才一番激烈搅得理智全无的严怡然,此时已经有力气丢给他一个白眼。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管不顾的,也不怕有人进来。”
说着,撑着从边桌上下来,双脚酸软无力的没站住,晃了一下,有人适时地伸手在她腰间拖住,借力过去让她立起来。
“我和我老婆亲、热,谁进来也不管用。”
“你就贫吧,再不理你。”
“你还敢厉害?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这样不管不顾?恶人先告状,当心我收拾你。”
“哎……”
知道自己理亏,严怡然也不敢最多言语,只是微微的一声叹息。
“走吧,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