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哪用得着他教啊?我可是师承你这的。”
瞿辉忍俊不住的拿起病历本,在严怡然头上轻轻一敲。
“不学好。”
严怡然冲她俏皮的做了个鬼脸,转了话题。
“瞿辉,你对他还心存成见?”
“嗯?嗯。”
“瞿辉,人家都对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看你把他打成那样。你就不能厚道点吗?别揪着以前的事儿不放了吧!”
瞿辉不回话,置之不理,径自放好了病历本,掏出白大褂口袋里的听诊器,示意她要做检查。
严怡然很配合,但嘴上也没落下。
“哥……日久见人心嘛!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瞿辉还是不理她,收好听诊器,自顾自说着病情。
“肺部还有少量杂音,心律尚有不齐,还要再住上一段时间。”
“瞿辉。”
严怡然终于发怒了,这人怎么这样,软硬都不吃呢?
瞿辉面对发怒的严怡然,停下手中的活儿,手□医生袍的口袋李,轻叹了一声,随后还是松了口。
“守行为,留校察看。”
和病房里的和颜悦色不同,在走廊偏僻的鲜有人走的角落里,空气里由起初胜利的得意,待罗刚的另一番话后,急转直下,落入了冰点。
“被捕的绑匪昨天在看守所里上吊自杀了。”
沈嘉昊握着栏杆的手急速收紧,几乎要把不锈钢的栏杆拧断一般。
“继续。”
“据看守所民警私底下透露,绑匪自杀前曾有人去探视他,但那一段的监控录像被停了,所以什么也没拍到。”
“公安局那边怎么说?”
“高层介入,此案到此为止,不予继续侦查。”
“daned!我真是太低估薛家了。”
沈嘉昊一怒之下,握紧的拳头重重的落在栏杆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他万万没想到,薛家竟敢在看守所里将人整死。
“另外两个绑匪的资料呢?”
“尚未找到。据被捕绑匪生前口供,他们三人是亲兄弟,父母双亡,均未结婚,家中也早没了亲戚。才到a城不久,所以也没有朋友,所以……”
“所以,这条线索断了?”
“是的,总裁。”
“嗯,我知道了。”
沈嘉昊抬手捂着额头,若这次让薛强翻身,他们今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这时候,罗刚的手机响起,沈嘉昊下意识的摸了下口袋,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时候忘了带手机。
罗刚挂完电话回来。
“总裁,梁秘书刚才来电话,说首长要见你,正在办公室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