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扶光瞪着狄鹿,金元宝的情谊消耗得一干二净,整个人越发看他不顺眼。
满满一声嗤笑,手中的橘皮被捏的挤压出汁水。
她总觉得不该太惯着狄鹿,于是冷酷而锐利的眼睛迎上对方的不知好歹。
“神官说得恰当,合该再打一场。”
“哈、哈哈!”
眼瞧着又是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越酌看着自己的屋子,不由得干笑着对瑞宋道:“宋伯,又要来了。”
瑞宋早就睁开了眼,看着这场闹剧没有多话,现下倒也不好装聋作哑。
他重重咳了两声提醒道:“诸位还有金元宝陪给阿酌么?”
扶光扬眉,嫌弃地扔出最后那个金元宝到越酌身上,憋着一股气:“有闲不若先管管你这兴风作浪的神官,倒还先说教起我二人。”
瑞宋这才看向狄鹿,见他眼里死板的想打一场,直接抽了越酌手里的金元宝砸他身上:“官城事了。”
狄鹿接过金元宝,又皱着眉扔回给越酌,看着满满,算是按耐下了心中不甘:“官城事了。”
满满嘴一抽,只觉一切又绕回原点。
若是狄鹿早有这觉悟,也用不着多嘴饶舌到这地步。
随即她皱了皱眉,不想再耽搁此事:“寒露那日,必须寻到织婆。如若不成……”
满满一把将手中的橘皮扔到地上,眉目凛冽:“契约自废,我等亦会取汝利息!”
不用满满发话,扶光也在一旁补充,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冷峻:“织婆完好无损则兑契!”
眼见狄鹿皱着眉又想出声,越酌急急拦住,替他道:“我等没有好处。”
满满挑挑眉:“白夜便是好处,”
说罢她又指着扶光:“他是定金。”
扶光脸上的冷峻一下碎掉,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满满:“我还不能回去?”
满满摇摇头,眼神轻蔑地看向瑞宋他们:“阿嫂猜他等不一定寻不到,你留下以待万一,可启第二道筹划。”
越酌这下满意了。
虽不能动扶光,但好歹有些个保障。
只看着扶光满脸的不情愿,他幸灾乐祸地笑笑:“我都不嫌弃你,你垮着个脸有什么劲?”
扶光狠狠瞪越酌一眼,眼里要就差喷出火来。
瑞宋这才慢悠悠地出声问满满:“白夜给的消息?”
满满看着他们,眉目一挑答道:“他说织婆在吴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