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尤姐,你带着好好的,怎么好意思?我受你的太多了,细算起来下辈子也还不完呀?”
“就不要推脱了,其实是我戴烦了想换一根。”寂寞孔雀把链子塞进山猫手里,“要不要我给你戴上?”
“尤姐,您对我真好,恭敬不如从命。”
山猫接过链子,拿在手里细看个不停。
“光嘴上甜,链子一到手一点表示也没有?”
山猫正把玩着链子上的那颗钻石,寂寞孔雀一提示,他立刻上去搂住她亲了起来。
许霓广曲和于门非所处的方位,是在山猫他们俩的背后大约十米的地方,当伸着脑袋看见那一幕时,要不是于门非捂住许霓广曲的嘴,她差一点叫出声。不是因为两人亲嘴,而是这一对像母子一样滑稽的爱。
“不打扰人家了,咱们原路折回去。”
“别别,你看,松开了,看他们还说些什么。”许霓广曲拽住于门非,又屏住了气。
“山猫,”寂寞孔雀轻轻推开他,满眼含情地望着他,“这会儿,我心里特别乱,能不能为我吹一吹那首人面桃花?也不知什么原因,你的口哨一响,我就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
“尤姐,你怎么老是让我吹那么悲哀的调子啊?”
“你年轻,不知道啊,我这年龄是听邓丽君的歌过来的,我特别喜欢她的那首人面桃花。”
“要不是你喜欢,我怎么知道邓丽君她是谁?这样吧尤姐,这次我不给你演奏了,我听听你自己唱怎么样?”
寂寞孔雀没有作声,点点头就开始小声哼哼着唱起来。本来邓丽君的这支歌就特别的忧伤,此时的寂寞孔雀唱的更是委婉凄惨愁肠百结。刚开始还咬字清晰,后来越唱声音越模糊,最后什么也听不清了,竟然是抽泣声代替了歌声。
“尤姐,你?你怎么啦?”
“……”
许霓广曲和于门非在岩石后面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说什么好。
“怪不得叫寂寞孔雀,看来这女人真的寂寞到了极点。”于门非揽住许霓广曲的腰,转身往回走。
“她在思念另外一个男人。”
“这我知道,她思念的不是山猫,而是从前她的那个人面。”
“她这个人真怪,竟然因为山猫一吹口哨就激动。”
“说不准她以前的男人也爱吹口哨。”
“山猫怎么爱上了她这样老的女人?”
“还不是图人家的钱呀。”
“山猫说她放不下她的酒店,还说把酒店的股份给山猫一半,看来寂寞孔雀还是个女强人呢。既然是股份制,那酒店的规模一定不小,咱俩一开始还以为她是有钱人的太太,没看出她自己竟然是老板,真小瞧人家了。”
“那女人唱的真悲伤,……唉,没钱的人整天为了钱愁,你看,有了钱也不开心,还不如咱们呢。”
“你说,离开这个岛,寂寞孔雀真能把酒店的股份分给山猫一半?”
“鬼才知道呢。”
“我认为寂寞孔雀在玩弄山猫,她担心在这荒岛上男人都不理她,为了笼络住他,才给山猫许愿。”
“也很难说,有时候女人迷了心窍,什么都能干出来。”
“你的话不包括我吧?”
“怎么能包括你?我说的是有钱的女人。”
“哎,小于,你说寂寞孔雀她为什么参加这次浪漫之旅?”
“肯定是那个爱吹口哨的山猫把她拉来的呀。”
“搞错了,是寂寞孔雀把山猫拉来的。”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