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个作品的名字一样“坠空追空”。
一坠一追,两种不同的状态本身展示的内容就是两种状态。
数字是三之后可以成万物的。
那坠追之后产生的效果必然也是有开裂迹象的。
就好像很多不同的风格组合在一起的文字一样。
谁都不希望自己成为坠落的那一方。
如果形成杠杆注定的结局是一坠配一追的话。
那任何人都会希望自己是追空者。
谁都不希望自己成为杠杆坠落的那一方。
眼下的情况其实就是一个杠杆,左边逆时空,右边是顺时空。
陈父的看法是让两侧转移,让逆时空向右,顺时空向左。
这么移动的话,会存在一个短暂的失衡。
我们想利用这个短暂的失衡,让丧门这个单一的群体移动到左侧去。
其他群体的力量留在右侧,制衡左侧。
因为他们是非常沉重的群体。
陈元昕,现在不能这么叫了。
为了避免混乱,在这之后陈元昕都会被叫做陈睿知。
陈睿知说之所以称呼他们是丧门,是因为她跟她哥,感觉只要接触了他们,不丧的人也会丧起来了。
他们本身是不丧的。
他们本身的特点很类似于为虎作伥的人。
类似于一个情绪的黑洞,不断吞噬着你做事的积极性。可能原本挺高兴的,挺乐呵的,但是遇到了他们你就会感觉压抑。他们说的话会让你很沮丧。
如果他们认识一个比较有地位的人,那个有地位的人一定时常被他们麻烦。多麻烦几次那个有地位的人就会发现,自己被利用了。有地位的人做的一切都成了他们的成绩。
那这个时候这个有地位的人还不能拒绝他们,还不能撕破脸。
如果这么做了,他们一定会开始搬弄是非,在背后议论你,以谁谁谁说,他们说这类口吻去转嫁责任,来传播那个有地位的人不好的言论。
不用担心,逆时空的人说谁有问题都是本人站出来单独指出来谁有问题。
做事对事不对人是逆时空的行为准则。
之前也提到过了,李达非说过了,逆时空是个有着无尽起点,唯一终点的地方。逆时空的人进入一个身体大概是一个身体成长到十六七岁的时候。
那这种情况下,逆时空的人就会有一个特点:看自己的人生如同看沙盘一样。
能从第三视角去看待这个身体经历的一切。
好处是更客观,坏处就是跟过去毫无关系的感觉会让逆时空的人看起来比较冷漠。
但都是就事论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