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两位少年见过世面,但当他们面对着艳妇房中的奢华时还是为之一震,更加相信这名艳妇的来头不小,可是他们此刻已是欲火中烧,根本不知进退了。
舱房布置得有如王侯寝宫般奢华,帷幔似锦,云纱为帐,最瞩目的还是当中的那张大床,锦被簇拥间,一位佳人只着一层薄薄的轻纱,正媚态撩人地斜卧床上。
两位少年忍不住吞了一咕噜的口水,放眼望去,只见她粉颈雪白,小蛮腰堪可一握,两条**丰满修长,托着微翘的丰臀,极是迷人。
张盈见得这两位俊美少年,早已有心一试,那双水灵灵的明眸流波一转,媚态顿生,故意带出三分羞涩,透出勾魂摄魄的魔力。
那两名少年早已魂不守舍,心猿意马,其中一位凑上前道:“在下马壮,听闻小娘子叫唤,不知有何事相求?”
张盈柔声道:“有事无事,莫非就叫你不得么?”她笑中含嗔,顿让马壮骨头都酥了大半。
“叫得,叫得,别説是一声叫唤,就是让我作牛作马,那也使得。”马壮闻着女人体内透散出来特有的香味,笑嘻嘻地道。
张盈斜他一眼,抿嘴笑道:“你若是真能做得了马,倒也罢了,就不知你是否有壮马的本钱?”
她此言一出,顿时让两个男人喜出望外,没有想到这个艳妇竟然会是这般放浪,开口便是如此艳情。
马壮笑道:“有没有那样的本钱,説了你也未必肯信,不如请小娘子试上一试,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张盈身子往前一挺,纱帘轻撩,嘴上轻哼一声道:“你既有意,那就上床来吧,若是真的遂了我的心愿,奴家可要重重赏你。”
另一位少年心中着急,抢上一步道:“在下姓卢,名大,愿意为小娘子效犬马之劳。”
张盈一手将他搂过,扑哧一笑道:“你的名儿倒也好听,真正是应了驴大的行货的那句俗话,既然你们都有这个心思,就一齐放马过来,奴家就喜欢这样的阵仗。”
当下三人宽衣解带,眨眼间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这张盈果真是天生的尤物,嫩滑的肌肤一近男身,便发出一种极富韵律的震颤,毛孔舒张,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汗随之而出,使得床第间蓦生淡淡幽香。
张盈已然情动,一声轻腻的娇吟……
但饶是如此,马壮坚持了十来个回合,依然败下阵来。奇怪的是,他们之后竟然不能如往日那般迅即再振雄风,望着如魔女般让人痴迷的荡妇,再看看自己并不争气的行货,只有徒乎奈何。
“原来两个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惹起奴家心中欲火,却又解不得渴。”张盈心中欲火难消,好生难受。**轻抬,将这两个不中用的男人踢飞窗口,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他们乘坐的船舱中。
原来张盈喜欢与人交合,缘于她精通一门养颜驻容之术,借着男人的精气,以调理肌肤功能,从而达到青春永驻的目的。对她来説,淫荡并不是她的本性,她之所以一步一步沦落至今日放浪的地步,更多的是为了报复,报复一个曾经让她伤心的无情男子。
这是一段让人伤感的故事,其中的苦处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品尝。当她无法忍受这份情之苦时,她情愿让自己陷身欲海,用一时的快感去掩盖心中的痛。
她赤体盘坐,调匀呼吸,将刚才吸纳的男人精气运入肌体,一切完毕之后,心中依然难忍如火焰腾升的欲火,不由幽然叹息一声,望着自己这般撩人的**,只恨无人消受。
就在这时,她的耳朵一动,仿佛听到了甲板上传来的一阵浓重的呼吸声。她听音辨人,知道门外之人正是方锐。
她与方锐有过合体之缘,只是因为她这采阳补阴之术过于霸烈,大损男人精气,是以她对入世阁中人的交合一向有所节制。方锐虽然年纪偏大,但也正应了“老而弥坚”这句老话,他在床上的功夫颇得张盈的欢心,此时正是欲火难耐之际,张盈顿生了再度春风之心。
当方锐一把抱起张盈柔滑腻软的**时,他仿佛还是头一遭接触一般,依然透着那么新鲜,那么充满诱惑力。看着床上零乱的锦被,他的心头涌出一股亢奋的激情,已经冲淡了刚才那种吃醋的酸味。
张盈轻吟一声,呢喃轻语道:“姜还是老的辣,真要解馋,还得靠你。”
方锐突然心头一震,似乎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动静。刚要撑起身体,却被张盈阻止,情热之际,不容分身。
“张先生,刘邦已经出现了,此刻他的人到了玉渊阁。”门外正是卓石和丁宣,他们都是入世阁的高手,此次随张盈前来沛县,担负起行动组织的重任。
张盈的身体依然在不停地扭动,呻吟着道:“有……你们……在,一个……刘……刘邦难道还……啊……还摆平不了吗?”
卓石与丁宣心中暗笑,知道张盈最忌“办事”之时有人打扰。听了张盈的话后,两人心中一动,忖道:“凭我们的身手,区区一个刘邦算得了什么?何况还有章穷的人襄助,要杀刘邦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当下两人邀功心切,顾不得听那令人**的缠绵之声,赶往玉渊阁而去,留下张盈与方锐抵死缠绵,共同演绎出一派盎然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