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离他有段距离的时候,耳边传来明爵不耐烦的声音。
“识趣的给我滚远一点。”
“爵爷别生气,我对你没有别的想法。”我笑着丝毫不惧,走到明爵的旁边停下,视线落在他面前的那副画上面。
简单普通的线条,勾勒出一副完整的乡村山水画,整幅图所用的颜料颜色不超过四种,大多都是浅灰色调,看着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我不算喜欢这幅画,但为了讨好明爵,故弄玄虚道:“爷,看这幅画的成品应该是清朝时候的吧?”
“恕我直言,还是清末时期的,对吗?”
话音落,明爵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不懂装懂?”
“女人,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没用。”明爵靠在椅子上动都没动。
很显然,我的话没有打动到他。
也是,能让高层甘愿为他折腰的又岂是泛泛之辈。
“爷,您误会了。”我笑着看着明爵,眼神坦荡荡。
“我没必要对您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只是我家里也有一幅画,我看最下角有哪位画家的名字。”
“今天您只身赴宴,唯独带上这幅画,可见您对这幅画的在乎程度,远超于这幅画本身的价值。”
果然,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慢慢的抬头,视线定格在我的身上,久久没有移走。
看他这幅样子,我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我不禁暗自庆幸,说起来我还要感谢绵绵,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到处给我使绊子,我还起不了这样的好胜心。
再者,以明爵的身份能够让高局为他鞠躬尽瘁,那就是比有权有势的背景还要厉害,确切的说,他在晋市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确实不如绵绵会的多,但有一点,她永远也比不上我,那就是会揣摩人心。
我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出屋内大多数男人的心中所想。
既然明爵的背景这么复杂,那他为何会选择这样普通的一幅画。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喜欢。
明爵对画的喜欢远超于对物体本身的价值。
所以,投其所好才是硬道理。
而这是我言传身教教给绵绵的。
这时,明爵慢慢的站起身,一改刚才冷冰冰的态度。
看着我的眼神柔和不少,摸着冷冽的下巴:“说说看,那副画在哪里?”
“就在我家!”我镇定自若的盯着明爵。
丝毫不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