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都,华盛顿特区。↖
这个行政上由联邦政府直辖的地区全称“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是为纪念美国开国元勋乔治?华盛顿和现美洲新大6的哥伦布而命名的。
作为美国的政治中心,白宫、国会、最高法院以及绝大多数政府机构均设在这里。华盛顿这三个字,代表的就是权势与中枢。
从国会山往东走,在阿灵顿区乔治城街区(geeton),风景如画的波托马克河畔,矗立着一排排美丽的小房子。这些房子建于19世纪末期2o世纪初期,多数是连排,偶尔也能见到独栋。房子面积都不怎么大,比起近年来在郊区大量兴建的那种大宅院、大客厅、大浴室的俗气房屋住起来要逼仄得多,但这里却居住着为数不少的国会议员。
是的,国会议员看起来风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身家丰厚的。
而且议员们的开支比普通人要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必须在选区内保持住房,之后在华盛顿还需要有住处,除了那些代表华盛顿附近选区的议员外,大部分人都必须额外在华盛顿置办一处住所,因为国会每周开会的时间至少有四天,他们在华盛顿必须住至少三个晚上。有一些抠门的议员干脆就住在办公室,因为这里一栋三居室的房子每月租金在四千美元以上,家底不厚的人根本付不起。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现任众议院多数党党督导——共和党议员乔斯琳?麦克卡斯齐(jonet?mccuskey)。因为注重保养的缘故。尽管已经四十五岁。乔斯琳的身材依旧保持得极好。丰腴又不显臃肿,腰身纤细,肌肤仍然白嫩透着光泽,特别是一双摄人心魄的浅蓝色眼眸,当你望过去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深陷其中,情难自禁。
而现在,周二的早晨。在她身边的男孩就已经不断出沉迷不已的呜咽,把脑袋深深埋在那高耸之中。
乔斯琳的美妙酮体剧烈抽动着,打着酣畅淋漓的摆子,双手因为用力而显露出清晰的血管,指尖插入男孩棕黄色微卷丛,许久之后才从喉间出一声低低的叹息,透着几分歇斯底里的痛苦,又饱含无尽的满足感,再也不愿动弹。
足足过了数十秒,她才在眼睫毛一阵颤动之后。勉力睁开了双眼,宠溺地抚摸着趴在自己怀里沉重喘息男孩的额头。
“西尼尔。快让莎莉夫人起来。”
莎莉夫人是属于她和男孩西尼尔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暗语,那个小布娃娃陪伴西尼尔度过了童年,在彻底破损不堪之后,乔斯琳就代替了莎莉夫人的角色,继续成为西尼尔的精神慰藉。
留着短短卷、面上仍旧稚气未脱的十七岁男孩听到这句话,抬起脑袋怯怯地摇了摇头,用漂亮的宝蓝色眼睛看着她,显然并不愿意这样做,舍不得从这美好中起身。
“听话,宝贝。时间不早了,我要洗漱上班了,早餐我会帮你准备好的。”
乔斯琳努力谈起身子,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总算是把西尼尔哄起来,用被单裹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躯,不顾显露出大片让人惊心动魄的肉光,径自走出了男孩的卧室,回到楼道对面自己的房间当中。
自从丈夫车祸去世之后,乔斯琳就开始了和西尼尔两个人的独居生活。对于这位女高官来说,除了令人迷醉的权势之外,唯一令她看重的就是这个患有自闭症的宝贝儿子。由于无法与外人正常交流,西尼尔自小就对乔斯琳的依赖性极为强烈,而她也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在长年厮守的相伴过程中,不知不觉母子两人就产生了一种越伦理的爱恋和迷眷。
当然,无论在乔斯琳亦或西尼尔心中,这只不过是同相厮守的深情,丝毫没有任何的罪恶感又或不适。但是与不爱说话的儿子不同,西尼尔不需要与外人相处,而乔斯琳却必须确保这个小秘密不被他们以外的人得知。所以只有在晚上入睡的时候,她才会仔细关好门窗,来到西尼尔的房间,早上则提前醒来,天亮前就回到自己这边。
而这个小秘密,也一直保守得很好,哪怕是每天早晚接送自己的保镖菲奥娜也不知道。显然那些严密的安防设施和保镖,起到了足够的屏障作用,而偶尔略显亲昵的举动,也被看作是母子之间的自然情感流露。
但乔斯琳没有想到的是——世事无绝对,偶尔总是有一些乎想象的存在,能够绕过那些严密的安防,窥知了自己的这一切。
就比如现在,一只安安静静趴在墙壁的夹角缝隙之中,身体比指甲盖还要细小的灰白色蜘蛛,就毫无顾忌地将方才一切收入眼底。如果不靠近了观察,几乎没办法现它的存在。而这种任何仪器都难以检测出来的小东西,显然已经误打误撞地得到了它所需要的东西,刺透了议员乔斯琳原本坚固的屏障,攫取住最深处、最重要的秘密。
距离这栋漂亮房子几百米外,就是景色怡人的波托马克河畔,晨间的雾气还没有散去,连空气中都散着几分潮湿清新,让人呼吸之后精神为之一振。
蛛魔克莱德安静坐在河边的长椅上,手里轻轻抚摸着一只白鸽,这只可爱的白鸽一动也不敢动,只知道瑟瑟抖,似乎察觉到眼前这个不知名生物的恐怖气息。
克莱德已经在乔治城呆了整整一星期了,在把自己所有的孩子散布出去之后,他显然已经弄到了不少实实在在的东西,但是都比不上今天这一次的收获。
如果一定要排出一个座次的话,那么乔斯琳?麦克卡斯齐绝对是名单上最前列、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她一个人,足足抵得上整支步兵排那么多的共和党议员,看来波ss一定会对此非常满意的。
克莱德咧了咧嘴,露出有些怪异的牙齿,重新戴上墨镜,轻轻把白鸽放在长椅上,用手指刮了刮小家伙的额头,站起身来步履从容地离开。
在他走之后,足足过了一分多钟,那只白鸽才扑腾着翅膀,跌跌撞撞飞走,消失在了遥远的天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