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胆怯小心,
icamealong,
跟随着你,
iwroteasongforyou,
我为你写下了一首情歌,
andallthethingsyoudo,
因为你表现出的胆怯小心,
anditwascalledyellow,
歌名叫做"羞怯"。
。。。。。。。。。
宗之潇洒美少年。
皎如玉树临风前。
杜甫的诗句真是鞭辟入里。
祝安久双眼放光的看着台上清俊的少年,忍不住失神。
什么时候遇见沈嘉木的呢?
时间倏然一过,竟然已经三年了。
那年祝安久初三,沈嘉木高三,二人都在三中读书。
她记得那天是冬至,天气非常冷,余同市的天空已经下起了绵绵细雪。
下午放学时,祝安久身体不舒服,趴在桌上休息,教室里的人渐渐走空,而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缩在座位上冻的瑟瑟发抖。
抬手摸了摸额头,祝安久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于是她打电话给妈妈,希望她能来接自己去看医生,夏琳很快就答应了,让她到校门口去等,说自己马上就到。
祝安久慢慢地挪到校门口,在马路的花坛上随便找了块地方坐下,乖乖的等夏琳来接她。
马路上的车子一辆一辆的飞驰而过,天色也越来越暗,祝安久看着三中的学生陆陆续续的出来吃饭,又陆陆续续的回去上晚自习,她晕晕乎乎的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妈妈,你什么时候到?我好冷。”
那时候年幼的祝安久并不知道父母早已貌合神离,或许是作为孩子的天性,她敏感的察觉到家里紧张的气氛,只是那时候她太天真,天真的以为是自己太调皮,太不懂事,所以她在家里越来越小心翼翼,她以为只要自己乖一点,再乖一点,一切就都能恢复原状。
想到这些,祝安久在夏琳说话之前,语调又轻又快的补了一句:“妈妈,是不是因为下雪了,路上堵车啊?”
说完之后,她呼吸声都放轻了许多,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妈妈怎么会让自己独自坐在冰天雪地里等她两个多小时呢?
夏琳的声音冰冷又不耐:“公司没事是吗?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吗?你自己不知道打车去医院?矫不矫情?”
几个问句扑面而来,祝安久的心一点点的坠入谷底。
矫不矫情?
原来妈妈是这么想的啊。
她浑浑噩噩的挂了电话,僵坐在花坛边发呆。寒风顺着衣领吹进去,祝安久拉紧脖子上的围巾,却一点用都没有,她只觉得更冷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祝安久的身前出现了一道阴影,她木讷地仰起头,天色渐晚,借助着马路边昏暗的灯光才看清这个少年的样子。
气质卓然,温润如玉。
沈嘉木蹲下身体,与她平视,皱着眉头担忧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舒服吗?”
祝安久眨了眨眼睛,压住眼眶中的酸涩,哑着嗓子说:“我发烧了,我妈妈有事,不能来接我看医生。”
沈嘉木抬起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一片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