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今天晚上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的祝安久又乖又粘人。
她光着脚踩在他的鞋上,嫩生生的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呵气如兰,笑颜如花,声音又甜又软的唤他的名字,听得他心尖发颤:“贺洲,贺洲,你喜不喜欢我呀?”
一句又一句,婉转娇柔,勾的贺洲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嗓音低哑难耐:“喜欢,最喜欢你。”
梦里的小姑娘胆子也格外的大,踮着脚尖在他脸上胡乱的亲,一会儿亲他下巴,一会儿亲他脸颊,贺洲循着那股香甜的气息去吻她的唇,小姑娘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笑嘻嘻地躲他,就是不让他如愿。
贺洲眼睛都红了一圈,喘着粗气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然后再松开,左手抬起她的下巴,一低头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又贴紧了几分。
现在这个吻和抱她上床时,那个隐忍克制的吻不同,这次是在梦里,贺洲毫无顾忌,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他的唇碾过她的,舌尖顶开她的齿关钻了进去,含住她的,细细密密的扫过她的唇舌,大力吮咬,肆无忌惮的攥取着她清甜的气息。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骤雨般,令人措手不及,唇齿交缠,香津浓滑流转在缠绕的舌尖,他头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将祝安久拥得更紧。
贺洲抱住她,气息粗重的将她压在门上,小姑娘格外热情,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他掌心火热,撩开衣摆,手伸进去,滑若凝脂的触感太过惊艳,贺洲呼吸又重了几分,手上力道慢慢变得没轻没重起来。
祝安久被他亲的迷迷糊糊,他伸了舌头进来,她就乖乖含着,无意识的吮吸,贺洲存心挑逗她,吻的深情又色情,没多久小姑娘就瘫在他怀里猫叫似的呜咽着,在昏暗的房间内撩拨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刚刚咬我?嗯?挺有本事。”男人的声音很低,尾音沙哑动人,落在空气中,低醇好听。
贺洲一路亲到她耳边,含住粉嫩的耳垂,含混的轻笑一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颤栗,他声音越来越哑:“宝贝,乖,张嘴。”
说完又吻上她的唇,祝安久听话的张嘴,下一秒被他勾住,吮吸,挑逗,清晰的吮咂声响彻在寂静的房间内,一片旖旎。
良久,贺洲放开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怀里被亲的一脸迷茫的小姑娘,她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出了点汗,一缕发丝黏在颊侧,眼角眉梢都是情动的春色。
贺洲再也忍不住,抱起她放到自己的床上,俯身压上去,趴在她细嫩的颈边断断续续的吻着,手掌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流连。
唇舌游移到她的胸前,印上大片痕迹。
祝安久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黏过去,脸红的滴血,仰起头,舌尖扫过他凸起的喉结,贺洲气息全乱,手上动作越来越没了章法。
小姑娘抱着他,哑着嗓子喊疼,样子可怜巴巴的,特别招人疼。贺洲猩红着眼睛,一时间不敢动弹,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
没隔多久,祝安久又凑上去,脸贴着脸,哼哼唧唧的叫着,软着嗓子和他撒娇。
贺洲看着她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身下,双眸迷离,欲拒还迎的样子,喉结滚动,呼吸更乱了,小姑娘的身体又白又嫩,清纯又妩媚,是最极致的诱惑,刺激得他热血沸腾。
他的手掌下移,去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咬着牙,红着眼睛,刚想挺身进入,身下的小姑娘突然开口说话,声音轻柔甜软,像裹了蜜:“贺洲,你在干嘛?”
“我还没成年呢,十七岁的未婚妻,可以做这个事吗?”
贺洲僵着手,喉咙慢慢吞咽,借着月色去看怀里近乎赤裸的小姑娘,她笑得娇媚无边,眉眼都透着无辜单纯的底色,眼底带着十足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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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惊醒,揉着额头坐起来,捞起手机看了眼,才五点半,身体一动,察觉到身下的异样,手掌一扯,他把湿了的内裤,随手扔进垃圾桶,重新拿了条新的,缓步走进浴室。
冲了个冷水澡,贺洲再无半分睡意,只穿了一条薄薄的黑色平角内裤,水珠沿着精壮的身体线条滑落,顺着人鱼线滚进更深处,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性感无匹。
他擦着头发,慢吞吞走回卧室的时候,路过祝安久的房间,他脚步顿了一下,目光移到地上散乱的拖鞋。
晚上祝安久踢掉后就没再出来拿过。
贺洲俯身捡起,轻轻打开祝安久的卧室房门,缓步走进去,把拖鞋整整齐齐的摆在她的床尾,然后直起身,磨了磨牙,幽幽地盯着床上睡得无知无觉的小丫头。
晚上不过是抱了一下,亲了一下,居然给了他那么大的后劲。
虽然快十月了,天气依旧算不得凉快,祝安久穿着短袖短裤,闭着眼睛趴在床上,裸露在空气中的四肢,泛着莹白的光。
祝安久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被子被她夹在白嫩的双腿中间,衣服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挪,露出一截雪白柔滑的纤腰。
连睡相都极为活泼。
贺洲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把她的衣服往下扯,祝安久却突然往床边的方向翻了个身,裸露的腰肢正好压上他的手掌。
忽然想起杜牧的一句诗,楚腰纤细掌中轻。
贺洲忍不住一颤,刚刚梦中的场景与现实重合,他手掌忍不住动了动,触感滑腻,犹如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