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玄衣罗刹没有理他,笑吟吟地转向凌君毅道:“看来你真的不畏剧毒了?”
凌君毅道:“在下早就说过,不畏剧毒。”
玄衣罗刹低低地道:“我当你少年气盛,不肯服输,才一路跟了下来……”凌君毅
冷哼道:“在下没有死,你很觉意外是不?”玄衣罗刹白了他一服,嗔道:“我是一番
好意,给你送解药来的。”凌君毅听得不禁脸上一红,只得抱拳道,“如此说来,在下
错怪姑娘了。”玄衣罗刹死命地盯了他一眼,才道:“你知道就好。”接着又道:“你
既没有中毒,那就快走吧。”
铜臂天王冷哼道:“老夫没叫他走,有谁敢走?”玄衣罗刹笑吟吟地道:“你没听
见是我要他走的吗?”铜臂天王道:“小娘子既知老夫名号,竟还替老夫妄作主张,敢
是吃了豹子胆来的。”玄衣罗刹轻笑道:“这话不错,我若没有胆子,也不会叫他走
了。”
凌君毅傲然道“在下要走就走,谁也管不着。”玄衣罗刹朝他眨眨限,一面又以
“传音入密”说道:“铜臂天王称尊南疆,小兄弟不是我小觑你,你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还是我替你挡一阵,你快走吧。”她倒真是好心。
铜臂天王细目闪动,怒中道:“你们在老夫面前,鬼鬼祟祟,说些什么?”
玄衣罗刹笑道:“我催他走呀!”铜臂天王怒声道:“不成,这小子非留下不可。”
玄衣罗刹道:“你要留下他,究竟为了什么?”铜臂天王铜臂伸动,冷冷过:“老夫要
问他一个人。”
凌君毅道:“你要问谁?”铜臂天王道:“反手如来。”凌君毅道“你找他有什么
事?”铜臂天王道:“他人在哪里?”凌君毅道:“在不知道。”
铜臂天王道:“难道你不是他的徒弟?”凌君毅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铜
臂天王嘿嘿冷笑道:“你方才和她动手,使的手法明明就是那老贼秃的路数,老夫还会
看错不成?”原来他是看到了凌君毅和玄衣罗刹动手的招数,才踉下来的。
这声“老贼秃”,听得凌君毅心头火发,剑眉一扬,怒喝道:“没错,你说的正是
家师,你找他老人家有什么事?和在下说也是一样。”
玄衣罗刹听说凌君毅果然是反手如来的传人,不觉深深地瞟了他一眼。
铜臂天王呵呵大笑道:“你果然是老贼秃的徒弟,那很好,快说,老贼秃现在人在
哪里?”凌君毅道:“家师行踪靡定,在下无可奉告。”铜臂夫王倏地跨上一步,朝指
凌君毅道:“你是老贼秃的徒弟,你会不知追他躲在哪里?再不直说,莫怪老夫不饶
你。”凌君毅大怒道:“我就是不说,你又能奈我何?”
铜臂天王一声明森冷笑,五个锐利铜指,向空抓了一把,厉声道:“所以老夫要把
你小子留下,抓到小的,不怕老的不出来!”铜手伸动,大有朝凌君毅抓来之势!玄衣
罗刹及时喝道“慢着!”铜臂天王伸出铜手,在中途一停,回头喝道;“你要千什么?”
玄衣罗刹道:
“你要找出师父,有本事,就自己去找,以你铜臂天王的名头,和人家徒弟动手,
不怕江湖上笑你以大欺小么?”铜臂天王怒声道:“老夫一向不管这些,老夫已经找了
老贼秃三十年,难得这小于是他的徒弟,老夫绝不能放过……”玄衣罗刹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