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堂主金铰剪饶三村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连黑衣人也走得一个不剩!
公孙相抹了把汗,长剑一指,愤然喝道:“追!”正待纵身追去。
凌君毅收起双剑,急忙叫道:“公孙兄决留步,穷寇勿迫。”
公孙相只得停下,恨恨地道:“便宜了这姓饶的。”
凌君毅已在此时,俯下身去,注目一瞧,但见徐守成双目紧闭,但除了右手腕被黑
衣人扣过之处留着五个乌黑指印,全身并无伤痕,心知只是中了对方指上剧毒,尚无大
碍,当下连点了他肩头两处穴道,不让毒血流动。
宋德生、张南强同时走了过来,眼看徐守成双目紧闭,似是伤势极重,两人同声问
道:“总座,徐兄伤得如何?”
凌君毅因他中了黑衣人指上剧毒,必须自己用“骊龙辟毒珠”方可治疗,但此珠又
不能让大家看到。当下目光转动,略作沉吟,道:“他伤得不轻,只有兄弟以本身真气,
助他疗伤,方可保住生命,最少也要有顿饭时光,尤其在疗伤之时,不能有人惊动。”
说到这里,从身边抽出倚天剑,递给公孙相说道:“公孙兄可待此剑站到三丈之外,守
住北方。”接着又把巨阙短剑递给了张甫强说道:“张兄可持此剑,站到三丈外,守住
西北方向。”两人接过宝剑,依言站到三丈之外去了。
凌君毅又道:“宋兄身边有一盒‘森罗令’,可去江边守卫。”
宋德生听得一怔,不觉顿足道:“总座不说,属下怎么忘了身上还有‘森罗令’,
唉,不然,方才就可拿他们试试它的威力,也许可伤他几个。”
凌君毅笑了笑道:“没有用,‘森罗令’纵然霸道,这些人全身刀剑不入,只有两
个眼孔,他们不会让你有机会出手的。若是给他们夺去,对咱们可能更为不利。”
宋德生想了想,伸手取出“森罗令”,转身朝江边走去。
凌君毅把三人支开之后,立即盘膝坐下,从怀中取出“辟毒珠”,放在徐守成右腕
之上,徐徐滚动。
不过盏茶工夫,徐守成手腕上五个乌黑指印,都已消散,凌君毅收起辟毒珠,双手
在徐守成肩颈上轻轻揉了两下,解开穴道。
徐守成倏地睁开眼来,只见凌君毅盘膝而坐,自己就躺在他面前的草地上,登时翻
身坐起,噗的跪了下去,连连叩头道:“总座两次救了属下性命,属下无以为报……”
凌君毅迅快把他扶了起来,说道:“徐兄,你这干什么?”
徐守成道:“生我者父母,总座两次救命大恩……”
凌君毅拦着道:“徐兄不可如此,兄弟乔为总护花使者,肃清内奸,抵御外敌,是
我的责任,救你也是我职责份内之事。”
徐守成还要再说,凌君毅道:“徐兄不用多说了,咱们先得检点一下,那许廷臣和
假扮你的贱人,他们匆匆撤退,并末把人带走,不知是死是活?”话声方落,突听宋德
生放低声音说道:“启禀总座,江面上出现了五艘快艇,好像是朝咱们这里来的。”
凌君毅举目瞧去,果见江面上正有五艘快艇,冲浪而来,只是相距犹远,看不清是
敌是我,略微思索了下,说道:“宋兄打出一个火花讯号看看,他们若是本帮的船只,
就会有讯号作答。”
宋德生答应一声,摸出一个火花,燃起火线,但听“嗤”的一声,—道紫色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