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试着凑上前去,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静默不动。
在得到他的回应后,姜央愣了一下,才又继续。
而阮文礼显然很喜欢她这样主动的讨好,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几丝享受的表情,放在她腰上的手掌也跟着微微收紧。
不过这毕竟是在办公室,姜央没敢太放肆,稍稍亲了一会,见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
抹抹嘴:“那我走了。”
阮文礼睁开眼,显然没能从这落差中回过神来。
而姜央已经跳下床,开始整理衣服。
她发现阮文礼多了个坏毛病,不再像以前不动如山。
他果然是增长了不少技能,她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大意轻敌。
不过阮文礼从本质上来说,还算是个绅士。
从那天以后就没再动过她。
除了那些她张不开嘴说的怪癖,阮文礼似乎是个不会过分纠缠女孩子的人。
即便她现在突然抽身,他也只是稍一愣神就接受了事实。
不久之前的鱼水之欢似乎并没能成为他们之间相敬如宾的阻碍。
姜央也已经从起初的震惊中平复下来,委身于他似乎是件必然也是她乐见其成的事。
所以那件事对她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每每想起,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尤其想到阮文礼她面前褪下衣衫,放下骄傲,将最脆弱与软弱的一面展示到她面前。
姜央就觉得她跟他之间好像无形中近了一层。
姜央以前在书上看过一句名言。
想要抓住一个男人便要抓住他的胃。
下一句乏善可陈,但姜央却觉得正相反。
阮文礼似乎在那天之后就变得柔软了下来,这种柔软有时候会让她产生一种他爱她的错觉。
不过,这可能吗?
姜央整理好自己,转头看到床上的阮文礼已经换了个姿势,支着头侧躺在那里,姿态闲适慵懒看着她忙忙碌碌地的在面前穿衣。
姜央不禁想,那她刚才发了半天呆,他是不是也一并看去了?
阮文礼似乎看得懂她在想什么似的,笑着转了个话题:“找肖春林做什么?”
“我娘家有一些棘手的事。”
阮文礼想到他那不怎么熟悉的“岳母”一家,似乎并不是个少事的。
他想了想,跟着从床上起身:“肖春林可堪重用,你以后有事跟他说一声就行,不用自己慌慌张张跑来跑去。”
姜央看了一眼突然拨高的阮文礼,奇怪同样是躺了躺,他怎么还能那么整齐?连衣袖都不曾乱了半分。
阮文礼发现她又开始盯着自己看,忍不住上前两步戳了戳她,“听见了吗?”
“恩?”
姜央略显茫然地看着他,刚亲过的嘴巴还有点红,睁着一双大眼睛,懵懵懂懂的样子,突然让阮文礼觉得心动。
忍不住将头低下,却在看到她脸上慌乱时停下动作。
漆黑的瞳仁静静看了她几秒,直起腰的时候眉眼已恢复往日清明。
“走了。”
他转身从小卧室出去,高大的身子投下巨大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