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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第1页)

们对待朝鲜人和中国人一样。低级军官们被派到工厂去“灌输纪律”。

他们的说教和军队作派,只能让那些筋疲力尽的工人对他们敬而远之;他们还企图将军事性的高效率强制性地套用到工厂制度中,但这样做的结果与其说促进了生产,不如说产生了破坏作用。

6月6日,陆军和海军的司令官们交给军部一份关于最后决战的正式计划,标题为“关于未来战争行动的基本政策”。计划中主张,曰本具有两个重要的优势:支离破碎的岛屿地形和忠诚团结的人民。陆军军令部次长河边虎四郎中将说当敌人企图侵入曰本时:“他们在登陆的那个瞬间就会遭到曰本军队的反击,而且会一直持续到他们被打败,掉头逃走为止。”计划中打算在海上就消灭美国四分之一的登陆兵力,然后在他们登陆过程中再消灭另外的四分之一。

尽管陆军首脑们希望给美军带来的巨大杀伤,会促成一个在海岸线上谈判媾和的结局。但实际上,他们更期望的是进行一场直到最后的长期战争,包括运用焦土战术,以及在本土各岛的山谷间进行游击战。他们指出日军的供应线和联络线都会很短,而美军的则长而脆弱。这样曰本就可以把入侵者拖死耗尽。

据陆军将领们说,现在共有250万兵力可以投入前沿阵地,而后方还有400万经过军事训练的公务人员可以支援。如果发出一个全国动员令,还可以发动起2800万男女群众,他们装备有步枪、手榴弹,在必要的时候甚至还有弓箭。最后,将领们肯定曰本仍然拥有一定的空中力量,可以打击入侵者。陆军称它有7000架飞机,海军有将近6000架。(实际上只有四分之一的飞机是真正的作战飞机,其余的都是作废的老机型或者是训练用机,这些飞机只能用来执行自杀性的同归于尽任务,而其中确实有5225架最终被派去执行这种任务。)

为了使义勇队成为义勇战斗队,通过“国民义勇兵役法”等法律,征召了15岁至60岁的男性以及17岁至40岁的女性入队。

所谓国民义勇战斗队就是把曾在冲绳作战中使大批县民作出无谓牺牲的“防卫队”推向全国。有一天,在首相官邸展示了给国民义勇战斗队进行突击而配备的武器。老迈的铃木首相看了一眼就惊讶地说:“太不像话了。”原来摆着的竟然是从枪口装弹丸和火药的土枪、竹矛、弓箭、两股……

两天后,军部正式同意了这一计划,在这次最后的仪式性的会议上,老迈的首相铃木贯太郎在他的总结中直言不讳地说:“曰本目前的情况确实危急,她已经到了从死神的嘴里夺取生命的关头,这不是智慧或者技巧就能够办到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

陆军清楚地知道,如果不能取胜,面临的就只有死亡或者屈辱。陆军的宣传机器散布恐怖的故事,大肆渲染盟军在进入欧洲的轴心国家时犯下了多少多少暴行。最高指挥部派出秘密警探搜寻那些胆怯者,有超过400个的著名人士被捕,因为他们有谈论甚至仅仅是想到过媾和的嫌疑,其中包括外交官和法官。那些没有(甚至没有能力)为全国的战备做出贡献的人,受到了言辞隐含的威胁。大阪的一个警察局长甚至公然地说:“由于存在全国性的食品短缺,本土还面临大规模入侵的危险,所以有必要杀死所有的虚弱者,包括老年人、婴儿和病人。我们不能允许曰本因为他们而毁灭。”

他们的话使曰本人民觉得在劫难逃,不久的将来,他们会以各种方式死去:被燃烧弹轰炸烧死,被饿死、病死,或者在军事首脑们的敦促下自杀而死。随着陆军最后决战准备的推进,人民日常生活变得更加艰苦。肺结核四处蔓延,许多人死于肺炎,不仅是老人和婴幼儿,连那些曾经身体健壮的**也因为房屋被炸毁后的3餐露宿而染病身亡。

在信件、日记、回忆录以及战后的采访中,人们都表达了他们的痛苦。到了6月,食物已经变得极为缺乏,人民极度贫困,甚至连黑市都开始倒闭了。到处都是饥饿,它变成了生活的主宰。疏散到农村的小学生们采集野*和蕨类煮着吃,尽管野*割破了他们的嘴巴,而且味道极坏,但他们却要这些恶劣的食物维持生命。如果哪顿饭里有肉,肯定是狗肉或者猫肉,但人们总是假装吃的是松鼠肉或者野兔肉。一个小女孩顺从地吃下了她父亲定期从一位住在海边的亲戚那里带回的鲨鱼肉,这个,她没有患上许多孩子都患有的维生素缺乏症,但是她一边吃一边在脑子里想:“当船只被鱼雷或者炸弹炸沉的时候,一定会有许多人被鲨鱼吃掉了。那我现在和吃人肉有什么两样?而且鲨鱼肉闻起来这么恶心!”

蚕蛹也被煮来吃掉了。人们从田野里抓来昆虫,烤了来吃。这些虫子和榨油剩下的干豆饼是大多数人仅有的蛋白质来源。即使再加上政府口粮中大米的代替品(其中大部分的质量都有问题,许多都难以消化),还是没有什么人每天的能量摄入能达到1200卡的维持身体机能的最低标准。

曰本外交官的家庭能吃到比大多数人都好的伙食,但有一位官员的妻子还是一直担心他们将面临的可怕结果:“我们三口人都虚弱多了,我没有体力也没有精神,健忘得厉害。当一个人在慢慢饿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症状。”许多父母把自己少得可怜的口粮分给了他们的孩子,有一些父母就这样逐渐衰弱而死。

大多数人的体力都极度衰弱,他们觉得很难活到第二年春天,甚至觉得在下一次的空袭中就会死掉。他们在精神上也同样衰弱,曰本的道德体系正在崩溃,抢劫、扒窃和盗窃成了普遍现象。大人们去偷小学生的午餐,并且洗劫邻居被炸坏的房屋。人们最后的一点财产也常常在防空洞和逃难途中被偷走。从1937年曰本全面入侵中国之后,标G、操练、强制性的游行和集会已经变成了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但是现在它们只对年轻人和心地单纯的人才会产生影响作用,大多数的人只是祈祷着他们的苦难能够结束。

然而大多数的曰本人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打算在入侵者出现的时候和他们进行搏斗。无论妇女、孩子还是农民,只要是有坚定的爱国心,并且还有一点点体力的人,都打算用他们的生命来共同保卫他们的土地。妇女中有一些人的决心格外地坚定,还有一些人是冷静的理想主义者。石川幸子是冲绳一个志愿医护队中仅有的几个幸存者之一,后来她在解释她和同学们为什么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时说:“我们早先所受的教育就是要牺牲一切可以牺牲的东西。当我们离开学校时,一个老师告诉我们说不必非要去军队里,我们可以回家,这样会比较安全。我们回答说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将准备为国而死。只要曰本能赢得战争,做什么都行。”

一个年轻的家庭主妇,一点也没有因为轰炸和饥饿而感到沮丧,她坚定地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退缩。我甚至可以牺牲我的孩子,一直战斗到死。”一个女学生承认她感到沮丧,但是又补充说:“如果政府说”战斗‘,而且其他的女孩子们都参加战斗,那么我也会参加的。“

陆军向志愿者组织、学校、工厂、政府机关和农村地区派出了教官,以训练这些平民们到时候进行英勇的最后抵抗。每天早上天还没亮,这些人就已经排好队准备进行这一天的训练了。在大多数地区,这些平民卫国者们首先到当地的神社进行一次团体性的参拜,再次表示献身的决心,他们将把自己献给天皇和国家,也献给几十万死于战争的曰本人。在他们的心目中,那些人已经变成了神灵护佑着曰本的命运。

进行过精神上的训练之后,紧接着就是艰苦的操练了。训练者们排成一排,面前摆着用稻*扎成的真人大小的靶子,靶子都被牢固地绑成直立的姿态。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长竹竿,竹竿的一头被削尖,而且经过火烧加固。在教官的口令下,男女老少练习着刺、戳和躲闪等技巧,为时大约一个小时,一边练习还一边咒骂假想中的敌人。

在曰本海沿岸的岛根县住着一个名叫葛西雪子的高中女生。她的老师给了她一把木匠用的锥子,并且告诉她当美国人到来的时候———“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发扬曰本精神,杀死他们,以此来解决战争。即使你只杀死一个美国兵也是有用的。你必须用这把锥子卫,必须瞄准敌人的腹部捅。懂了吗?就是腹部。如果你不杀死至少一个敌军,那你死得就不值。”

一群被疏散到农村的东京女孩变成了使用“刀”的行家,这种刀是从中世纪流传下来的,有着钩形的锋刃。在练习中,女孩们娴熟地摆动着手中轻巧的长杆,和手持笨重剑道武器的当地农村男孩对打。她们能不断击中男孩们的腿,在他们还未能进行一次回击之前就把他们摔倒在地。如果装上锋刃,这种大镰刀一样的武器应该可以在和敌兵的搏斗中奏效,因为可以用它砍断敌人的腿。

陆军的新兵们挖掘散兵坑,任何时候他们的背上都背着沉重的东西。负重训练并不是强制性的任务,只有那些主动参加的人才进行。当美国的进攻开始时,他们将背负35磅重的炸弹埋伏起来。当一辆敌军的坦克出现时,一个士兵就会从藏身处冲出来,带着炸弹一起钻入坦克下面。这将是一种十分英勇的死法。

还有一小队一小队的新入伍的学生和年纪较大的人,被派去沿着海岸线修筑碉堡,架起铁丝网,到时他们将和来犯的敌人进行游击战。但是他们的条件实在是糟糕极了。13岁的长柄进报告说,他们那个20人的班被派到山里去挖弹药坑,从那里可以俯瞰濑户内海。但是他们只有一支步枪,武器每天在大家手中轮换,这样每个人都可以有机会拿一下,他们中间以前几乎没有人摸过枪。

训练和装备中存在的诸多缺陷,显然没有给陆军的首脑们造成任何困扰。6月份,陆军大臣阿南惟几将军宣布“胜利的坚实基础”已经打好了。差不多在同时,后方的广播向人民保证,已经准备好了秘密武器,可以将敌人从海岸线驱逐出去。

所谓的秘密武器就是发动自杀性攻击的飞机和人体鱼雷,它们在对美国海军的攻击中已经体现出恐怖的效果。如果众神没有用一场神3来帮助曰本消灭敌人的话,陆军和海军就会培植起一股用人体组成的神3。他们将用几百架装满炸弹的战斗机,和人体火箭弹、人体鱼雷一起摧毁敌人的舰只和登陆艇。教练机和老式的双翼飞机被拖进了任何可能的入侵路线旁边的山中。这些飞机的燃料是酒精,酒精是从松树干里提炼出来的。飞机里面将满满地装上炸弹,由毫无经验的志愿者操纵。他们将顺着长而陡峭的山坡滑下来,撞向美国的船只和登陆艇。学生和征募来的志愿者经过训练,将在京都城外的比睿山执行这一任务。

“神3”这个词用来指所有发动自杀性攻击的志愿者,不管他们是开着飞机,背着炸弹还是充当人体鱼雷。但是最能激发曰本人想像力和牺牲精神的,还要数那些神3飞行员。这些自杀性的飞行员脖子里缠着白色的围巾,驾驶各种各样的飞机,通常在每架飞机里都装载着一个重达550磅的大炸弹。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大学生,只有20出头,这些学生在还没有毕业前就被征召入伍。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人文学科的学生,理科的学生们被允许继续留在学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也都是很有思想的年轻人,已经冷静地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决定。

当一个鱼雷艇基地的训练主管向他的手下提供一个机会,找人充当志愿者去执行自杀性任务时,他总会细心地解释说:“你们必须在完全自由的状态下作出选择。我保证,如果那些人的良心使他们不能赞同这种新的攻击方式,他们绝不会面临任何影响或者压力。请你们一个一个地到我的办公室来告诉我你们的决定,我向你们承诺我绝不向你们提出任何问题,或者要求做任何形式的解释。”班里有一半的人志愿参加,大约有150人。其余的人拒绝了,但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或责难。

但是,随着局势的恶化,高级军官们越来越直接地提出对志愿者的需求。九州一个飞机场的指挥军官召见了40个飞行员,告诉他们已经受命组成一个神3飞行队。他说:“我不得不请求你们自愿地参与这次任务,但你们还可以自由选择。”对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在军队生涯中还是第一次被请求去做什么事情,以前做事的时候全都是服从命令。由于被这请求感动了,所有的人都志愿参加了行动。

在这些飞行员留下的诗歌、书信和日记中,可以看见神3精神的疯狂沸腾。在他们所有被记录下来的思想中,突出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责任。至于对美国人的仇恨,或者对一场看起来必输无疑的战争的绝望等等,都远不那么重要了。正是责任支持着神3队员们度过他们最后的那一小时,一位海军军官主动地去执行死亡任务,尽管他预见到曰本必败无疑。他说:“一个男人必须尽忠报国。”

许多神3飞行员都把他们的牺牲看做一种对文化欠债的偿还。山口辉乃在就要出发的时候给他父亲写了一封信,信中写道:“曰本式的生活实在是美丽极了。这种生活方式是祖先留传给我们的所有至美事物的结晶,能够用我的生命来保卫这些美丽高贵的东西,真是一个荣幸。”贝实进写道:“我无法用G言表达对我慈爱的双亲的感激,是他们把我养育照管**。那么我就以一点绵薄之力来报答天皇陛下给予的恩情吧。”

在这样的思想鼓舞下,飞行员们以斯巴达式的单纯方式度过了他们最后的几天。他们没有沉迷于酗酒吸毒,而他们看到的惟一的女性就是那些女生代表,她们带着花束或者樱花来为他们进行正式的送别。从他们最后写给亲人的信中可以看出,这些年轻的飞行员中的大部分在他们最后飞行的前夜都睡得很晚,他们精神勃勃,急着出发。

神3精神被当作了每一个平民的榜样,要求他们在即将到来的歼灭战中遵循。在濑户内海边的山里挖掘弹药坑的少年长柄进,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而且越快越好。他在多年后写道,他当时反复地想的就是“怎样去抓住一个敌兵然后死掉呢”?另外还想到他死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会和父母住在一起吗?我的小弟弟小妹妹们会怎么样呢?他们怎样才能找到我和父母死后要去的西方乐土?”

有千百万的曰本人不约而同地都产生了一样的念头,他们准备好拿起武器战斗,并且努力要在死去之前杀死至少一个敌人。一些人认识到了,在他们的长矛和天上盘旋的银光闪闪的B-29之间存在的天壤之别,但是这一认知并没有对他们高涨的训练热情产生任何影响。他们将在海岸线,在街道上,在山岗上坚持战斗,直到敌人精疲力竭,流尽鲜血,停止战斗,离开曰本,并且保持他们的领土和生活方式不受任何影响。

“在最后的五分钟取得胜利。”成了那些仍心怀希望者的口号。对于那些不抱任何希望的人,“玉碎”只是一个勉强的安慰———他们的世界将和他们一起粉碎。

尽管有千百万的曰本人准备为天皇去死,但实际上,在那些想要停止战争的人中,天皇本人是主要的一个。他在发动大战的时候就同意得极为勉强;早在1942年2月的时候,他就产生了和谈的念头,这个念头是在他最亲近的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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