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失踪了,耿氏到处找都找不到她,问林溪,林溪摇头假装不知。
耿氏阴森森的瞪着林溪,好像她像瘟神一样,让人害怕又让人敬畏。
话说耿氏都一把年纪了,整日里被林溪似笑非笑的看得瘆得慌,不敢吭声,很是憋气,她越想越窝囊,打算狠狠整治一下林溪。
这一日,天空很阴沉,天上的乌云越积越厚,眼看会是一场大雪,却要下不下的,黑压压的,令人沉闷。
林溪一大早就去山上捡柴火了,山上的雪还没有融化,她也没怎么进山,正好碰到萧大虎的爹,萧大叔给了她一坛兔子肉,皮也扒好了,肉也腌制好了,她背着一捆柴,抱着一坛兔肉,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到了门口,却看到耿氏拿着一桶水在她的门口泼来泼去,林溪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天这么冷,门口泼水会结冰,大概想让她摔跤吧。
她也没在意,到家不久,大雪就飘飘洒洒的下了起来。
开火做饭,烧水洗澡,又生了一个碳盆,屋子里面弄的暖洋洋的,一边烤干头发,一边看书,白天没时间看,只有趁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读进去。
忽然就听“噗通”一声,伴随着一声痛呼“哎哟,我的腰啊!”林溪感觉有人在她门前摔倒。
林溪连忙打开门,就看到爷爷林城躺在地上,捂着腰,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爷爷,爷爷,你咋摔了呢?”
听到林溪的喊声,耿氏慌忙从屋子里出来了:“老头子,你,你怎么摔了呢?”
耿氏想不通,林城怎么会出现在林溪的门外。
赶紧把林大壮给喊过来,把林城背到床上,又让人把老郎中给喊了过来,仔细检查一下,才知道林城是摔碎了尾骨,不能动了,要躺在床上三个月。
折腾大半夜,林溪才知道,原来林城也是个吝啬的人,看到这么晚了,林溪房间里的煤油灯还亮着,就想提醒她早点睡,煤油灯很贵的。
谁知,耿氏却在林溪的门口泼了水,本想着整治林溪,却没想到把林城给摔了。
耿氏眼睁睁的看着林溪回房间,安然无
恙,走在冰滑的路上像是没事人一样,就觉得纳闷。
而回到房间的林溪,看了看自己的鞋,得意的笑了。
她的鞋跟别人不一样,古代人做鞋都是自己用布纳的厚厚的鞋底,鞋帮也是棉布,很暖和很厚实,林溪却在鞋底又加了几道防滑的皮带,一条一条的,很像现代运动鞋底的防滑造型,这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林溪经常上山砍柴,山上的路更滑,摔了几次之后,林溪便想了这个主意,果然好多了,所以,今天耿氏的举动她也并不在意。
岂不知,让林城遭了罪。
这次是耿氏自作自受,林溪也没办法。
耿氏和赵氏俩个人团团坐在炕上,愁眉不展。
赵氏忽然说道:“娘,林溪那丫头肯定跟别人不一样,会不会真的是蕙娘在作怪,我看实在不行,明天我去蕙娘的坟山拜拜吧。”
耿氏不屑的冷哼一声:“拜她做什么,活着的时候就是一个面团,死了还能怎么的!”
赵氏吭吭哧哧,结结巴巴道:“你看老二一家,再看看林梅一家,娘,我怀疑是不是真的,蕙娘她……”
耿氏也不淡定了,却嘴硬道:“反正我是不怕她的,要是她真的厉害,为啥不阻止林湘和林荷,一个为妾,一个跟人家跑了,可都是在孝期呀!”
赵氏心中发毛:“还是请个道士来算算吧,这一年,我们一家太不顺利了,老二家就剩林溪一个人了,我就怕,明年轮到我们家……
赵氏还没说完,耿氏就赶紧呸呸两声:“好的不灵,坏的灵,赶紧吐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