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实在高。
排除掉了这可能,另一被隐藏起来可能就浮现水面。
这里垃圾,是有人统一运过来,统一放置进垃圾桶里。
谁会做这事情?
疑问闪过纪询脑海,问题紧跟着勾出早已准备好答案。
孟负山。
做这事情人,或许是孟负山。但孟负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他是怎么做到这件事?
一栋建在垃圾站旁边屋子亮着灯。
这栋屋子是间简单一层房子,外墙没贴瓷砖,只涂了半截绿漆,经年累月,绿漆已然在日照和污迹作用下改了颜,变成黄黄,绿绿模。
房子外头,没有隔出院子,但纸壳子,饮料瓶,铁皮等杂物,依然堆了一座一座小山,险些漫过房子窗户。
垃圾站主人,一肥硕中年男子,正和位阿婆拉扯着废品价格。
一块块事
情,他们扯了整整十五钟。
最后阿婆还是没能争取到应得块钱,怏怏走了。
阿婆走后,这男人回到屋子里。
窗户敞着,橘红灯光和女哭喊咒骂声,一同自这盖着花布窗户中流泻出来。
并非是屋子里藏着什么受害者。
只要自花布和窗户缝隙中稍稍窥视,就能发现,里头并没有什么女,只有肥硕中年男子,背窗户,坐在圆桌旁边,低头看手机。
哭喊咒骂声正是从手机里传出来,也许是什么婆媳肥皂剧吧。
纪询收回视线,在外头站着思索了秒钟,觉得这位斤斤计较中年男人,一来没什么硬汉模,二来也没有那替人肋刀守口如瓶气质。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动用什么非常暴力手段,正正常常问问题就好。
纪询上前敲门。
“什么事?今天收废品了。”里头传来男人粗声粗气声音。
“是废品生意,是生意。”纪询扬声说。
“生意?这里还能有什么生意?”男人想动,“敲了,什么生意都做。”
“来聊聊特意将地垃圾运到废弃工厂前垃圾箱里事情吧。”纪询平静说。
屋里突然传来椅子划拉地面声音,接着吵杂手机声消失了,再过一小会,关着门也开,里头男人走出来,惊奇瞅着他:
“怎么道?”
“怎么道需要道。”纪询寡淡说,“吩咐这件事人给留了什么?”
陈树死亡,孟负山是嫌疑人。